的面子,你也要看我妈的面子啊。我妈今年都七十多了,要是知道洪栋被关进去了,恐怕也要蹬腿去了。”
田慕平马上喝骂道:“闭嘴,什么蹬腿去了,别给我胡说八道。”
王洪栋老婆被骂了一句,急忙止住了嚎声,却还是哼哼唧唧个没完没了。田慕平的老婆就有些看不下去了,也跟着摸起了眼泪,道:“老田,你就想想办法吧。检察院不是归你管吗。你给那个罗荣天说说,让他把洪栋放了。再说了,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儿。”话里话外便有别的意思。
田慕平马上一瞪眼道:“别胡说八道,什么不是大不了的事儿,执法犯法,卖放人犯还不是严重吗。”
老婆见说不动自家男人,只好转而劝说外甥媳妇道:“桂英,你也别这样,洪栋犯了法就应该受点教育,顶多判个两三年也就出来了。你就好好在家等着,要是有什么困难了就给我和舅舅说。我们尽力帮你就是了。”
这也顶多算是一句安慰话,岂是往王洪栋老婆此来的目的,眼根子一热,马上又嚎了起来,一边嚎哭一边拉了田慕平的胳膊道:“舅舅,洪栋犯了法,该判刑,该坐牢,可是我妈咋办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不是我们当儿女的罪孽吗。”
田慕平不耐烦道:“知道是罪孽当初干什么去了。”一用力要将胳膊从外甥媳妇怀里拉出来,却不想外甥媳妇抱的死紧,拉了一下胳膊没拉出来,手却盖在了外甥媳妇的胸前。一股软乎乎的感觉,马上让田慕平脸上一阵灼热,也不敢再用力了,看了一眼老婆,发现老婆也没注意。外甥媳妇更是狠狠地将胸脯贴了上来,又接着劲往上一扑,差点没钻进田慕平的怀里。
岂有此理?!田慕平觉得再要这样下去,恐怕连自己都要犯错误了,不,应该是**常了,一转身道:“桂英,你别闹了,我试着给罗荣天说说总行了吧。”
那桂英马上转怒为喜,却将田慕平的胳膊搂的更紧了。田慕平哪儿还能受得了这个,急忙抽身起来,道:“我上个厕所。”说着穿鞋下床。老婆却在后面追问道:“你不是刚刚上完厕所吗,怎么又上厕所?”
田慕平边往外走边嘟囔道:“你管得着吗。”说着在客厅里穿了衣服,给老婆道:“我出去一趟。”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可是从楼上下来,田慕平一路跟人打着招呼,却又不知道该去哪儿,又不由地回味了一下外甥媳妇那鼓鼓囊囊的胸脯,便有些按耐不住了,挡了一辆面的车就往黑天鹅宾馆而去。
白玫瑰是个年近四十的孀居女人,原本在市委门口有个不大不小的夫妻饭店,两口子生意做的挺实在,自然兴隆茂盛,田慕平经常带人去吃饭,一来二去便也熟识了。有一年,男人到菜市场办货,回来的路上,不幸让汽车给撞死了。肇事司机是一个局长儿子,那局长的父亲,又曾经担任过市里的重要领导职务,一家子七大姑八大姨,亲戚朋友都在政府部门工作,在河州也算是一大家族,遇到这种事也不惧怕,而且刚开始就在交警队做了手脚,说白玫瑰的男人行走路线错误,应该承担百分之七十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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