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在我床上这样哭,是不是也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啊,如果你实在不想解释那也可以,麻烦你赶紧走,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李子明说着做了个请出的动作,
不想那严珍珍哭的更凶了,一阵紧似一阵,已经到了痛哭流涕的程度,更可恶的是,竟把那鼻涕摸下來,左右见沒有卫生纸,就要往李子明的床单上摸,那架势已经跟泼妇毫无二致了,
李子明急忙抓了她满是鼻涕的手,急忙找了卫生纸,塞在手里道:“严老师,不不不,你不是严老师,我算服你了,你是我祖奶奶,请你自重一些好不好,你好歹是个女人,总应该有点女人起码的素养吧,你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倒是痛快了,我这晚上还怎么睡觉,算我求你了,你有什么话,你说好不好,”
严珍珍一听这话,马上止住了哭声,将手上的鼻涕泪水擦干净,扔在床下道:“那我说了,你会相信我吗,”
“我信,我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哪怕你说煤是白的,我也信,你说吧,”李子明已经被这泼妇一样的美女折腾的沒有半点脾气了,
“我喜欢你,”严珍珍沉默了一下,一板一眼地说道,
“这不是开玩笑嘛,”李子明抓狂道,“如果我沒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皮国成情妇,你现在竟然说你喜欢我,你当我是棒槌啊,”随即一抓严珍珍的胳膊往外就拉,“走走走,你赶紧走,我真不知道皮副市长是什么品位,怎么会跟你这种女人在一起,我也不管你此來平南二中的目的是什么了,只要你离开这儿,咱们就当什么都沒发生过,”
李子明拉了两把,意外事情再次发生了,严珍珍竟顺势搂了李子明脖颈,细软白嫩的酥胸让李子明不由地颤栗了一下,
“哎,,哎,,哎,,”李子明几乎目瞪口呆,急忙双手掰了严珍珍的胳膊,意欲将其从自己身上拉下來,那严珍珍却好像狗皮膏药一样,一旦黏上,想拉下來根本不可能,
“你下來,听见了吗,你给我下來,再要是不下來,我可要用力了,”李子明抓了严珍珍娇嫩的胳膊,可毕竟是个柔弱女人,怎么也难以下手,
“你用力吧,你越用力我越不下來,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严珍珍搂着李子明的脖颈,半跪在床上,整个人紧紧贴在李子明的身上,连那圆润俏丽的香臀暴露在外面也顾不得了,更重要的是连那下面也贴在李子明的下面,一股热烘烘的感觉,加之摩擦产生的作用,让李子明忍不住挺了起來,再加上那么一句用力的词语,李子明直感觉浑身的热血竟在一阵阵地沸腾,
“什么条件,你赶紧说,”李子明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将这个**推倒在床上,说话间悄然屁股后撅,以避免跟严珍珍那里产生过分的摩擦,
然而那严珍珍好像故意的一样,李子明后缩一下,那严珍珍便前攻一次,來來回回几次,李子明感觉再这样下去,裤子恐怕就要扯了,顺手从桌子上将那本刚才严珍珍带來的音乐书拿过來,夹在两个人的中间,
“如果我是尹老师,你也会这样吗,”严珍珍忽然问道,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