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不知道?还是魏亚楠不知道?”
冯正业说着气呼呼地继续往前走。
罗荣天紧跟两步,辩解道:“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随即明白了过来,道:“你是说我让子明调查魏亚楠,魏亚楠这才减了我们经费?”
“难道不是吗?你想想,减经费的事儿过去是不是也有过?可有哪次减到我们检察院头上了。偏偏是这次。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跟那个、那个、那个……李子明有没有关系?你们查人家市长也就算了,最后竟然还污蔑人家市长是同xing恋。这不是胡闹吗。我给你说,减咱们的经费是轻的。如果我是魏亚楠,干脆一分钱经费也不会给。”
“冯检,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就事论事。魏亚楠是不是同xing恋,现在还没有定论,你怎么能肯定子明的调查肯定是错的?”
“没有定论?”冯正业脸sè气的发青,盯着罗荣天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和李子明还要调查?我看你们是疯了,放着正经事不干,净干些捕风捉影的事儿。你以为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是人民检察官,不是狗仔队!”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问你,吴书记的案子现在怎么样了?你有没有跟进?那个在河边捞上来的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跟公安局沟通了吗?别说查凶手的事儿了,凶手肯定是没找着,那个死者的身份确定了吗?没有吧。”
“冯检,”罗荣天被定了定神道,“吴书记被杀案和河边的尸体,都是公安局在调查,我们根本没办法插手。另外,你想想,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过问,赵俊奇肯定不能答应。他又要说我们伸手过界,管的太宽,让我们怎么办?”
“公安局难道就只有赵俊奇一个人吗?你们是榆木脑袋吗?!”冯正业真的发火了。
罗荣天不敢说话了。按理说,无论是纪委副书记吴卫军夫妇被杀案,还是河边的尸体,在公安局移交过来之前,跟检察院都没有多大关系。对于此类刑事案件,检察院的职责是起诉和论证,并不负责调查。然而,被杀的毕竟是一个纪委的副书记,里面是不是有别的更加复杂的原因,是显而易见的。检察院的提前介入,无疑会更有利于今后的公诉。这是其一。
其二,吴卫军被杀,背后深层次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这一点必须在办案的同时搞清楚。这也是河州中院对临河检察院的要求。也就是说,从某种角度来讲,查出杀死吴卫军夫妇的凶手,并不是最终的目的。最终的目的是要查出幕后的主使,是谁想要杀死吴卫军。而要杀死吴卫军的这个主使,到底是处于什么目的要将吴卫军置于死地,是仇杀,还是谋杀。
在这方面,河州市委及河州中院有一个明显的默契,那就是都认为吴卫军的是死是谋杀。也就是说,吴卫军的死,跟吴卫军正在调查的某件案子有关。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临河市纪委及纪委书记裴一凡,在吴卫军被杀后,所提供吴卫军被杀前正在调查的几件案子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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