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确实如花凄所言。
她们往前走,没有带走任何的东西。但刚走出十来步,蒋婉又回头,她跑入了车内,她轻轻地吻上朗逸的唇,又将一粒黑色药丸放入朗逸口中,“这药性三日之后才会发作,若是能够以毒攻毒侥幸让我给蒙对了,三日之后你便可醒来,若是我错了,三日后毒性发作,你也可以早日离开这个世界,少受些苦。”平静的调子里没有任何的情绪,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乌有。
没有情绪,是因为希望也没了。
一切都没了,要情绪拿来何用?
花凄也叹息一声。
前方,风骤然而停。极目望去黄沙漫漫,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蒋婉和花凄走在这片沙漠之上,月光之下,影子修长。
蒋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睛里的希望之色也在消失。晶莹的液体随时都能从眼眶里流出来。她的步伐也在逐渐变的慌乱。花凄问,“怎么了?”
蒋婉紧紧的握着拳头。花凄的一问击垮了她所有的坚持,她的身体忽的一软,倒在了沙漠里。花凄扶着她,她哭了。没有声音,只有眼泪水一般的往外流。
死一般的沉寂。
花凄不知该拿这个人如何是好。
沉了许久之后,蒋婉忽然道,“也许,我们再也回不了地狱之城了。”
花凄不明。
蒋婉道,“生在沙漠里,很容易迷路,以前只要我们稍踏入沙漠往里走不远,就会遇上来接应的人。可今日?”
今日,她们已经走了很远很远了,她们走了几个时辰,天都快要亮了,夜变得黑了。
没有月光。天边很快就会有曙光出现了。
蒋婉难受的呼吸着,胃紧紧的收缩着,她想要吐,她觉得难受,头快要裂了,四肢没有力气,肚子里也似有刀在胡乱搅动。
夜里,忽然出现了黑衣人。
黑色的夜,黑色的衣,明晃晃的刀映着火光闪烁着可怕的光芒。
来的人是谁?
蒋婉和花凄一同努力着站起来。敌人身份不明。
蒋婉重新站定身子,她很累很倦,绝望击垮了她所有活下去的勇气。没有朗逸,她的生命就只剩下黑暗和死亡。
“你们是谁?”花凄问。对方既然蒙面,就是不希望她知晓,她那么聪明,为何还要问这般笨的问题。
黑衣人没有说话,刀已经动了。
黑暗之下,火光闪烁,刀风四方皆有,忽的一下,刀锋划破了身体,又是忽的一下,伤口又多了一道,流出了血液。
黑暗里,下手的人是谁?
没有人知道。花凄倒在地上,血在流。她还挂着最后一口气息。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是那么的似曾相似。曾经在栖鸦长廊之上,水沉浓给了她一剑,剑锋靠近了心脏,冰凉的尖端狠心的碰了碰她最危险的地方。
此刻,她想着的,是两年前的栖鸦长廊,两年前的水沉浓。
两年前的盛夏,星辰照耀着广袤无垠的大地。
清水潭里,水沉浓不着丝缕,飘在水面,宛如一朵纯净莲花。
开始在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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