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醒了,经我们这般折腾又怎还能继续装下去。”水沉浓将剑收回鞘里,笔直的站在朗逸面前,仰面迎上朗逸的匕首。离面部肌肤仅有一寸的利刃泛着寒冷的光芒,朗逸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随即室内发出一声浑厚沉长的‘轰轰’声。
那千斤重的石床竟然忽的从地面移了开,平滑的地面露出一个与石床一样大小的地洞,地洞内灯光明亮,一个精灵似的绿衣女孩正趴在地道口,脸上挂着欢喜的笑容。但在石床移开的那一霎,女孩脸上的笑容忽然呆滞住了。一切都凝结在了瞬间。
石室外,繁星点点,皎月如盘。郁葱的青松在风里肆意的摇曳,带起阵阵凉风,一声惊呼震响了宁静的松林。
明珠滚落在角落处,一闪一闪的,照耀着空荡的石室。石室里,那个被灯光照的明亮的地道一直倾斜往下。
在地道打开的那一霎,还扶着花凄的蒋婉并未站稳,蒋婉只觉得好像有谁狠狠的扯了自己一把,身子往后一仰,二人便一起往后颠了去,掉入了倾斜的地道中。水沉浓与朗逸也一起跳了下去,地道好似无底一般,也不知到底掉下去了多远。只听朗逸大喊一声:“松开花凄!”
蒋婉心里惶惶的,听到朗逸的话,她警觉的松开了手,仿佛花凄就是一种可怕的毒药,会随时沁入她的体内,要了她的命。
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人的警戒总会加倍增长,蒋婉向上伸出了手,身体不停的下滑着;
。朗逸脚尖在光滑的石壁上狠狠一蹬,借力而下,追上蒋婉,将蒋婉拥在了怀里。她拥着蒋婉的手,在这一刻,仍然紧紧的握着那柄泛着寒光的匕首,蒋婉将脸紧紧地贴在朗逸的胸口上,害怕的颤栗着。仿佛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漆黑的夜,朗逸的血沁湿了她的鞋底。
“朗逸……”她紧紧地抱着那人,只觉得一直不停的倾斜着往下滚的身体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朗逸的呼吸变得很沉很重,下巴在她的发上轻轻的磨蹭着。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缓缓的响起:“我在。”
“我……”蒋婉紧紧的抿着唇,身子微微的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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