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此人是一女子。
见及此人,水沉浓的眉头蹙的更紧了。那绿衫女子睥睨的看了一眼,又开始剥花生来吃,边吃边含糊着道:“这话你倒是说的没错。没脑子的人除了送死还真的不会送别的东西。”
“你怎么在这?”水沉浓问道。
女子将帽子往后掀了掀,露出额头,就此看去,伦模样,着实就是一个英俊的男子:“主上吩咐了,让你等我。”
这人便是郎逸。水沉浓也不知她何时来的,怎知自己在此。
朗逸道:“没想到我的信鸽还是晚了一步,等我将此事通知上官的时候,你已经到了这里。我也没想到,不过一年没见,你竟然将以往所学的全都给忘了。”顿了顿,郎逸又紧接着道:“我刚到阮记客栈,婉儿就跟我说你昨夜未回,我猜你多半会往弄月阁去,便通知了上官,让她拦住你。”
那绿衫女子目带怨气的瞪着郎逸,道“下次要还是这个女人的事,就别麻烦沫姐姐了,沫姐姐身体本就不好,要是再管她的事,定会把自沫姐姐累垮的。”
郎逸薄唇弯起一个完美的幅度,道:“若非万不得已,郎逸自是不愿麻烦上官小姐,这次多亏了郡主帮忙。”
郡主?水沉浓看了看那绿衫女子,虽是一副农家女孩的打扮,可眉宇间的那股骄纵之态确实像是一个被惯坏了的主子。
“别……您那一声郡主我可担不起,这辈子都担不起。”她似乎并不喜欢别人这么叫她。
郎逸随即换了语气道:“那便多谢离儿。”
“除了沫姐姐和皇帝大伯,我也不喜欢别人叫我离儿。你就直接唤我夏离好了。”她不屑的斜乜了一眼郎逸,这话也确实说及到了她的伤心处,手里捧着她最爱的花生,她竟也无意去剥了。长叹一声,身子往后躺下,倒在了虎背上,脚背在虎背上蹬了两下:“人现在我已交给了你,可莫要再来麻烦沫姐姐了。虎儿,我们走。”
那老虎倒也真是听话,还真的载着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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