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次是在一场晚宴上,她以舞者的身份混入其中,在宴会上献舞助兴;
。而与她搭档的舞者则是国王的新宠,据说是夏国来的舞姬,在江南一带名声盛旺。水沉浓仅看一眼便已将人认出,而那个女子似乎也已认出了她,冲她神秘的一笑。起舞之时水沉浓连发了两次暗器,皆被女子巧妙的接住。水沉浓自知身份暴露,成功与否都难活命,便决心豁了出去,拔出圈在腰上的软剑,直直的朝国王的咽喉刺去,那女子忽一闪身竟又扑到了国王的身上,并死死的搂住了国王的脖子,促使水沉浓不得不变换剑势,将原本刺向咽喉的剑转向了国王的心脏。剑是刺穿了女子的身体后才贯入国王的心脏的。
霎时之间已惊动了侍卫和御林军,骚动四起,水沉浓自是无法再去取国王的脑袋,甚至连拔出剑的时间也没有,手腕一转,一柄弯刀从袖子里旋转而出,一个绚丽的刀花闪过,水沉浓已巧妙的割下了国王那最具有标志性的耳朵。一只仅耳垂就有三寸长的耳朵,耳上带着一个纯金雕琢的觞形耳饰,覆盖着他的耳垂。
这个是一个受万民拥戴与尊敬的国王,那夜是他与民同庆的夜晚。却也是他最后的一个夜晚。
现在,国王的死讯已经传遍了流觞国。那个扑向国王,为国王挡了一剑的女子,她还是默默无闻。仿佛一只被拍死的蚊子一般。一巴掌过后,拍拍手掌,蚊子的尸体便被拍落在了地上,淹没在了尘埃里。
在逃走的途中,水沉浓总是可以看见那个女子的模样,她笑着扑进了国王的怀里。亦或者,在高高的红色舞台上,穿着那袭华丽的红衣,自豪的旋转舞动,展现她所有的美。可无论是她在起舞还是在国王的怀里,她都用那种斜睨的目光看着水沉浓,轻蔑的问,杀人很有趣吗?他可是受人敬戴的王呀!
水沉浓很清楚那是自己的幻觉,可那幻觉就是挥之不去,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止不住的去想,想到曾经杀过的人,想到那些溅到自己身上的血,她就会忍不住的想要呕吐。可她必须忍着,这便是她的生活。
宽广的草原上,风带着丝丝青草的清香和泉水般的冰凉。倾泻而下的凄冷月光,就像是梦的眼神,迫使着她继续那种被血腥充斥的生活。
“或许,她已经失望了。也或许,她还在等。”水沉浓暗想着。自由垂落在水里的足轻轻的一点,撩起一串水珠。人已跃出水面,少女成熟的身体尽露在月光之下,水珠成线般顺着柔和的曲线流下,完美的身体比娇花美玉更要惹人生怜,更想要去珍惜去拥有。
几个轻快的起落,平静的水面被撩起串串涟漪,水沉浓人已到岸上。正当水沉浓弯腰去拾地上的衣的时候,忽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诶,别动。”
随着声音入耳,柔软的手指已抚上水沉浓的后颈,轻轻一拈。 “你也真是大胆,身上流着血,竟还敢在这样的水里躺……”女子话还未说罢,水沉浓已拾剑转身,锋利的剑刃紧贴着女子蝤蛴美颈,鱼鹰般锐利的目光似道道冰刃般直迫女子眉目。女子还微俯着身,半抬着脸,手似拈花般拈着一条蚂蟥,一袭碧绿长衫勾勒出她曼妙妖娆的身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