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A市的气温已经开始渐渐降了下来,一个还算得上颇有晴光的日子,三十四岁的叶诚然和二十三岁的童欣手拉着手去民政局领了证。
当两人一人一个红本本步行在了回家的路上,眉眼里均是化不开的温暖笑意。穿着件大红色呢子衣的童欣蹦蹦跳跳的,连带着拉着叶诚然的手也是一甩一甩,叶诚然难得穿了件颜色喜庆的酒红色大翻领外套。还是前两天逛商场时小丫头软磨一泡,硬是要他买下来留着今天穿的。
知道他们今天领证,各路亲戚朋友的电话从早上起便一个接着一个,招呼好已经晋升为小妻子的某人在路边上站好。叶诚然拿着逗那头奶声奶气叫唤他小姑父的果果叫大伯,见他们聊得那么开心童欣也想抢过电话说上几句的啊!小气的某人居然死活都不让。
也不知道小屁孩都跟他说了些什么,挂了电话后的那一路他都是笑眯眯笑眯眯的,童欣就不开心了啊!新婚第一天就欺负她!!!
这种不开心一直持续到当天晚上,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夜,顶着新郎官头衔的叶先生倒好红酒躺在他们的KING SIZE床上等啊!等啊!好半天都硬是没能把自己的新娘从浴室里等出来。
“宝宝,宝宝。”
轻轻的扣了扣那扇半透明的门,女孩儿姣好的曲线在那上头若隐若现,看得叶诚然喉咙一紧。这几年小丫头渐渐长大,退去了之前的那许多少女的孩子气,多了几分女人味。就在他思忖之际,门已经从里头被拉开,小人儿裹了个大大的浴巾,露在外面的脸蛋被浴室里的蒸汽给衬得粉红粉红的。
见了他居然还心虚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绕道而行。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叶先生啪啦了两下自己短刺刺的头发,一头雾水的跟了上去,耐心的看着她敷面膜,涂护肤品,吹头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直到没有一点身为新娘自觉的小童老师裹着她那件老厚老厚的浴巾都往被子里爬了。他才顿觉事情很不对劲。
挪啊!挪啊!挪到她身边。
“宝宝,我们把浴巾脱了好不好,这样睡会很不舒服的啊!”
童欣把头也埋到被子里,沉默,不理。
“你是觉得冷吗?那我把空调的温度再调高点行吗?”
童欣做蚕宝宝状,继续沉默,叶诚然就无语了啊!本来大好的兴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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