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福晋来吧。”福临说完话,也不给博穆博果尔任何的机会,他摆摆手,博穆博果尔只得退下,天子威严,有时候能把自己孤立的寂寞难耐,但更多时候还是很管用的。
博穆博果尔左右不了皇上的思想,他也没有想过要这样做,自太和殿出来,他径直向宫门方向而去,他知道,那里有人最需要他。
襄亲王的感觉没有错,董鄂府里的战争是没有鲜血,没有刀枪,却字字透心凉的,而福晋与乌云珠之间也不会因为无的出现而停止攻击。
乌云珠和剪雨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剪雨帮乌云珠除除尘土,乌云珠坐在床上,昔日自己是经常这样坐在床上看着外边的,窗子半开着,乌云珠仿佛还是可以看到外面的梨花片片,雪舞飞扬。她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在梨花树下,轻声诵读,甚至看到额娘端庄的模样,款款而来,那时候,自己是多么的幸福。
但现实总是要残酷一些,乌云珠正在浮想,福晋已经尾随到来。她一边拿着手帕左右晃动,甩开脸边的尘土,一边嫌弃的看着忙活的剪雨:“剪雨啊,你是不是在埋怨我没有吩咐下人每天打扫你们小姐的房间啊?”
这话锋芒毕露,说是给剪雨听,实则是说给乌云珠听的。
乌云珠也不做声,脑中的美好回忆与现实的冷冷语一对比,乌云珠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她不能哭,不能认输。为了忍回眼泪,乌云珠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用一种疼痛,掩盖住另外一种疼痛。
剪雨看在眼里,也为小姐心疼,再说这个庶出的福晋,在乌云珠额娘死后才晋位的嫡福晋,剪雨也是不放在眼里的,之前不闹的人仰马翻,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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