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走的很快。
月亮高挂在天上,京城的夜风将御花园的花花草草吹的直哆嗦,一点也比不上江南的烟雨有诗画意。
一个身着宫袍的女子对着月色笑笑:“董鄂乌云珠,看你能活到几时?我本该是正宫皇后,母仪天下的,是你,是你害了我!虽然皇上已经想要再次立我为后,但是你,我不得不除之而后快!”
无跑到隔壁房中,来不及敲门,就冲了进去。
乌云珠正在梳妆,襄亲王双手搭在乌云珠肩上,看着镜子中的乌云珠。两人眼神交汇,心有灵犀,乌云珠回过头,襄亲王俯下身,两人嘴唇就要相碰……就在这个时候,无就直直闯了进来,站在二人面前。
又一次气氛尴尬起来,无赶忙解释:“王爷,是这样的,是,是隔壁房里出现一条蛇,我担心王爷……”
襄亲王苦笑道:“无,你只要开口说话,必坏我好事。”
乌云珠倒是注意到了重点,她紧张的问无:“有蛇?那剪雨和采云没事吧?剪雨最怕蛇了。”
“王妃放心,剪雨姑娘没事。只是,王爷,我在地上现了这个。”无把他从地上拾来的粉末交给了襄亲王。
博穆博果尔一看见这个,脸都绿了。这是一种西域的训蛇时常用的药材。很贵,只有贵族才会有,而且蛇会闻着药的味道而来,一般来的都是有剧毒的毒蛇,如果不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将蛇毒吸出,人必定死亡,连太医都回天乏术。
这事一定不简单。襄亲王闻了闻药,又看看乌云珠,第一个想到是皇上。但,皇上要杀也应该冲着自己来,何必要让蛇咬睡在里面的人?而男人是必然不会睡在床里面的。难道竟是皇上得不到便要要害乌云珠?
襄亲王叮嘱无保护好两个姑娘,五人退了客栈的房间,继续向其他地方去。但是这一次,他们改变了路线。
本应该先下杭州,再经洞庭湖,转而从两湖地区回京,但是他们现在要先去洞庭,转折去杭州,经苏州,返程从京杭大运河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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