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又是猛地一怔,七月半的人毁掉了冥月楼,那个由他一手创立的地方,被人毁掉了,他竟然没有半丝的怅然!鼻尖一阵酸涩,我幸福得快要哭出声来,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的绪波动得如此剧烈,除了西门觉!这个男人,这么多年,我不知道因为他哭过多少次,又笑过多少次。等到一切都得到的时候,一切好似不真实的梦境一般让人不忍触碰,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将梦击碎。
嘎吱一声,五子雀推门而柔的声音,将我刚刚的感动瞬间击碎。他一踏进来,便呸呸两声,眼睛落到我和西门觉的身上,满是夸张的妒忌的目光,“你俩还能再贴得紧点不?考虑一下我这个旁人的感受行不行?”
“我们为什么要考虑你的感受?”西门觉扭头说得理直气壮,他本来就不会求人,更加不大会去看别人的脸色。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有的时候,五子雀会因为他的一两句话气得直跳脚。
“得了,你们就这样腻歪着吧。我要是治不好她的脸,看你们还能这样腻歪不!”
五子雀气鼓鼓地冲着西门觉吼道,很多时候,他们两人的争吵都是以西门觉的胜利告终。这次定然也不例外,西门觉挑着眉毛,似是挑衅一般地说道,“要不是因为你用布裹着她的脸,我还能够更腻歪!”
“喔?”五子雀咧咧嘴,眉开眼笑,“怎么个腻歪法?”
我开始有些惊恐他们继续这样讨论下去,用眼睛横了一眼西门觉,但是似乎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他没有放开我,反倒是调笑一般地说着,“是不是我不是冥月楼的楼主了,你便要欺负我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
“那你为何要用眼睛横我?”他似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一般,五子雀彻底地看不下去了,俯身狂吐,“你们若再是这样,便从这里给我滚出去!”
我当然知道那是他在说笑,事实上,自从我和西门觉来到这里,他的脸上开始有了笑容。尽管只是猜测,但是我知道他对东方茗的那份特殊的眷恋,他一心想要救他,但是他却偏偏不想再活着。东方茗死了也有些时日了,他竟然还没有离开!或许他是寂寞得太久了,才会有这样怪异的举动。
脸上的药膏在七天内换了四次,直到了第八日,五子雀卸下缠绕的布条,将一把铜镜递到我的面前,“看看吧!”
镜中的人肤白胜雪,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赤,没有任何的脂粉,星星点点中透着几分清雅。杏眸圆睁,眸中映着惊愕。我多少还是有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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