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伙计去抓药。我将抓来的药熬好,捏着菁陌的下巴,慢慢地灌了下去。因为她喉间有伤,又承受了割舍之痛。我只能把药汁都吹凉,半碗稠黑的药汁,我竟然灌了大半个时辰。期间,她痛苦地嘤咛了一声,极其地微弱,似是一阵风一般,擦着我的耳边而过。我的神经似是被挑拨了一下,心中满是欣喜,她应该是可以醒过来的。
我们在医馆呆了三日,三日中菁陌的口中出阵阵细微地声音,我知道她是无法声的,但是这阵似是梦靥一般的痛苦的声音,还是让我抛却了之前对她的所有顾忌。她已经这个样子了,我还能怎么办呢!况且,那银针是我亲手掷出去的,我想起她倒下去的时候,眼中的安分安宁,大概她最后的心是解脱的吧!
因为到了人多的地方,西门觉也跟着一样,带起了半边的面具遮脸。他时常出去,每一次出去都是大半日,每次一回来,都会带些银钱,给那大夫,付给他药费。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搞来的那些钱。菁陌的身体似是碎后重生一般,脆弱得不堪一击。我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她的身体,感到她的呼吸微弱可闻,宛若刚出生的婴儿。
“她怎么还没有醒过来?”我小声地问大夫,他叹了叹气,轻声道,“能够保住这命,也是实属不易。她现在没有醒过来,不代表永远也醒不过来,只是,不知道那一日何时才会到来!”
“程大夫!”我将自己怀中的血玉笛拿出来,这玉通体透亮,色泽明丽,那血迹斑斑的星星点点在碧色的翠玉映衬下显得格外地美丽。“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给你,但是这姑娘麻烦你照顾一下,我有些事,那时候,不管她有没有醒来,我都会将她带走。”
“你何必如此,她不过是一个路人,你这样待她,除非是你骗了我,你和她,应该是姐妹吧!”
我愣了一秒,西门觉突然地回来了。他似是恰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上前来一把拉住了我,语气中带着责备,“夫人,我说过这人和你不相干,你怎么总是这样不忍心,见不得那姑娘的可怜样子!我知道你是想着了你去世的妹妹,可是,我们总还是有自己的事的。”
他的一番胡乱语,让我有些懵。程大夫似是突然了然的样子,对着我们点了点头,“竟然是如此,你们尽管放心,这姑娘我会照顾好的,你们尽管离去便是。”
离开的那日,天空竟然下起了稠密的细雨,无声地散落在人的肩头,我和西门觉穿着蓑衣,带着斗笠。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只是,我们都没有看到,在我们刚刚离开之际,背后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离开的身影,没有任何的绪,转身消失在了细雨侵润的屋檐之下。
程大夫从里间走了出来,看到屋前站立着的菁陌,眼中满是惊奇之色,“姑娘,你醒了?天啦!那两位救你的人刚走,我去追他们,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应该还追得上!”
菁陌摇了摇头,眼中没有任何的感,呆滞地忘了忘灰沉沉的天。眼中泛起了一阵泪花,她现在不出任何的声音,但是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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