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逐一点也没有变老!他的样子还是我小时候记忆中的样子。背挺得僵直,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在他未转过脸时,我都可以想象得得到他脸上的万古不化的神以及紧皱的泛白眉毛。
这个地方大概是司空家下人所不能来的地方,在这里我根本就看不到其他人的影子。没有下人的水榭,透漏出难有的宁静的沉默气息,我正在想着怎么开口,司空书予已经先说了一句,“爹!我把青炎给您带来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司空逐挥了挥手,他的眼睛似是一只苍鹰般锐利地扫过我,然后停在了我的脸上。
我多少可以看出他眼底的探究,这水榭上的风带着潮湿的味道,我的眼睛却有些异样的干涩。不是因为昨夜没有睡好,而是猛间现,我根本就害怕看见以前的故人。
“青炎!你可还记得自己姓什么?”司空逐一开口,我便感受到了他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恨铁不成钢的绪,但他和龚兴峰是完全不同的人,他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所以,在他的眼中,我的存在就是对我爹的侮辱,更准确的说是对他的一种讽刺,司空逐一生只收了我爹一个徒弟,他看着他成为受人敬仰的侠者,却也同时看着他渐渐地因为一个女子而没落。
自从认识了我娘,傅君玄这个名字已经在江湖上渐渐地淡了下去。我依稀记得司空逐最后一次来找我爹的时候,他们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走了以后,我爹便独自一人喝了许多自酿的清酒,然后是沉默了一整天。
也是从那天以后,司空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哪怕是我爹遭遇到如蛆附骨的追杀。哪怕是他死后,我被西门觉带走的时候,他都没有出现过。
之前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我轻声笑出了声来,“你现在才来管我,不会觉得太迟了吗!”
司空逐的脸顿时僵硬起来,他似是没有料到我会这样的执迷不悟,连声音也似乎在颤抖起来,“你个孽障!我好心要救你,你却执迷不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肯回头,我可力排众斥保你平安!你可知,你杀死你爹生前好友龚兴峰的事,早已在外边传遍……”
“你是如何得知的?”司空逐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心便是一紧,似是有着什么剧烈的东西在我的心尖上剧烈地跳动着,挑拨着我此刻敏锐的神经。司空逐竟然知道龚兴峰死在我的手中,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极有可能见过葛青洪。
我眼中丝毫不掩饰对司空逐的怀疑,只因为知道龚兴峰的为人之后,我便开始对之前的故人开始提防起来。不管他是谁,至少,在我还不能确定他是否另有目的之前,我不会为他做任何事。何况,刚刚司空逐还对着我命令,让我带着他们去冥月楼!
“看来你是在西门觉那个魔头的身边呆得太久了,变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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