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來的晁安,看看身边的云苏,拉住了云苏,在云苏看过來的时候展颜一笑,该來的总会來,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是有点舍不得云苏,他还沒有陪着她看到天下太平的那一天,他还沒有毫无顾忌的宠爱过她,他还沒有,和她有个完整的家。
看着容淇的表情,云苏的心莫名其妙的就咚咚跳了起來,反握住容淇的手,却觉得那么不安定。
晁安慢慢的到了容淇的面前,眼光划过容淇的脸,落到了云苏的身上,他的话语温和,就像是君主和蔼的与手下人说话的样子,“云苏,在容府过的可好?容淇有沒有欺负你?”
云苏站起身來,低头对晁安行了一礼,“有劳三皇子挂心,云苏过的很好。”
“可是我听说的却不是这样。”晁安笑着摇了摇头,“我听说容公子在府上可是藏着一只金丝雀的,还是一位青楼姑娘,虽说云苏也是本王从珠楼带出來的,但是好歹也是司马家的亲生女儿,这出身自然不能比,容公子这样做,未免有些过分了。”
宴席上一片哗然,云苏曾经是奴婢,这些人也是听说过的,但这奴婢也是怡夫人手下的奴婢,什么时候也曾在三皇子手下当过差,还是个青楼女子?
那些曾在珠楼中见过云苏的,虽然觉得容家少夫人和他们见过的青楼女子相似,但是也不敢斗胆猜测,现在经晁安一说,竟是越看越像,一个个的在下面议论起來。
云苏直直的看着晁安,容淇担忧的,就是这些吗?
她微微笑起來,神情坦荡,大方有礼,“民妇先谢谢三皇子的关心,但是您不必挂心,民妇小的时候不幸与家人失散,多亏了珠楼的妈妈收养,从小把民妇当做亲生女儿看待,倒是沒有受什么委屈,长大后又有幸遇到三皇子,这些年虽然坎坷,但是好歹是安安稳稳活过來了,倒是上天垂怜。”
她转身看着容淇,“还赐给民妇这么好的夫君,云苏觉得自己很是幸运。”
“你倒是看得开。”晁安沒有说话,上方却传來灵夫人凉凉的嗓音,“不过本宫倒是听说,你嫁给容淇是因为早就与他有了夫妻之实,这种事情,养在闺中的小姐们可是做不出來。”
灵夫人说了这话,宴请的那些人却是沒有话说了,百双眼睛就那样直愣愣的盯着云苏看,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朵花來。
说不难堪是不可能的。
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云苏转过眼睛,看着远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能说什么?沒有可以说的,都是事实不是么?
容淇坐在那里,抬眼看着自己心上的人受这样的委屈,容家的苟延残喘,容家现今在君鸣城的一席之地,都是他的妥协带來的,四皇子都被迫离开了,他却还能坐在这里,替大皇子做这君鸣城的眼睛,都是他自己的低头换來的。
可是如今,他无法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这样的羞辱,纵然,这也是一个考验。
他站起身來,伸手把云苏搂到了怀中,声音很是清朗,还是原先那个潇洒的容少爷,“夫人言重了,任何人都有过去,虽然我家云苏的过去很辛苦,但是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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