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一触及往事总是默契的住了口,我们肩上都背负着沉重的过往包袱。
不能放下,至少,现在我们都还不能放下。
我以前的生活有好多不堪回首的地方,但我总算是挨过来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那不算什么了。但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又梦回到我魂牵梦绕的村子,又梦回到之前的岁月,那些孤独无助,那些饱一顿饿一餐,浑浑噩噩的日子。我放佛看到之前的我一直在重复着那种生活,像一个死循环一般。
把我今生昨日之前的所有日子连起来,我这半生可以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有戒指之前,第二部分是有了戒指之后。我可以很大胆的说,这个戒指是会影响我今生的唯一契机,事实上,它已经是发挥了它的作用。
我现在的所有也都是拜它所赐,它给了我勇气、运气和机会。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没有这个戒指,就没有今天的我,或许我现在还在村子里浑浑噩噩三餐不继,没有任何前途可言。
没有前途,三餐不继,还会有人愿意嫁给我吗?
那是不可能的。
我本人可能能力确实不怎么样,我也不介意别人说我依靠外力,总是依靠戒指。
但我会大耳光刮过去,老子有戒指,你有吗?
阿曼也有一段心酸的过去,有她自己的过往包袱,最近还丧了兄,也是可怜之人。有时候真的不能不信缘分,我们两个都是可怜人,世界那么大,但我们偏偏是走在一起了,且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下半辈子我的床另一边都是躺着阿曼的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们相识了,还相爱了,还要相伴携手过下半生了,我们还是天涯沦落人。
怎么样?
专治各种不服......
夜晚我们依然相拥而眠,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相拥着,阿曼对往事太过执着,几乎已经成了她的心结。我抱着她的时候,仍能感觉到她时不时会忽然颤抖一下,犹如置身于寒风之中瑟瑟发抖,又好像极度缺乏安全感。
在北京的时候,因为距离过远,她还能压制住对母亲和哥哥的想念,但是到了草原,所有不好的事情也都想放映机一般浮现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旁人如何安慰,又顶什么用。
必须解开心结。
到了下半夜,阿曼终究还是慢慢熟睡过去了。但是我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心里总是莫名的烦躁。一闭上眼,村子里的所有风景都一一浮现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我还是第一次睡帐篷,我们现在睡的是帐篷,并不是蒙古包,帐篷没有蒙古包那么大,我总有一种局促感。每次站起来就能顶到帐篷,我心里暗叹,帐篷果然是住不长久的。
夜很静谧,连警觉的狗仿佛也睡去了。草原的夜晚有些寒意,我们也都盖上了毯子,寒风呼啸,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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