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笛,只好简单的说:“等我们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就去医院看以漾。”
被他看穿心思,她终于卸下脸上的面具,闷闷地点了点头。
……
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蔓延在空气里,令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走廊里,苏以漾的外套搭在她的脚上,她手里捏着无意掉出來被他折得整齐四方的信纸久久不敢打开。
像是被共工推翻的不周山,无力地重重落入了她的心湖,掀起滔天巨浪;
。那双平静的眸子终于忍不住决堤,泪水一涌而出,仿佛要将她小小的整个世界给淹沒。一种名叫悲伤的重石系在她的腰上,渐渐把她带入无底的深渊。
信纸太过熟悉,是她写给学院申请时特意去挑的信纸。独一无二,那家店名叫做独一无二,她的信纸也是独一无二。
慕奈喻吮吸着下唇上凝固了的血痂,铁锈的味道蔓延在嘴里,她忍着难受的感觉连着唾液一起咽进肚子里,终于下定决心一点点展开手里的信纸。
熟悉的笔记映入眼帘,她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寄托着满心希望的女生扬着笑容坐在桌前隔着大洋彼岸给他一封一封的写信。
原來她一直都认错人了,可是她看到的就是弥子枫沒错啊!她进手术室的深深一眼她看到的就是不论以怎样方式出现在她面前,她都移不开眼,浑身充满阳光的一个人啊!她怎么可能追错了她的阳光?
“可我是第一次见到你啊,慕小姐?”
“慕小姐,你认错人了。你说的那些东西,我都不知道。”
“她有他们就够了,你有我就好。”
“我相信。”
“沒事的……”
“弥子枫不是你要找的人。还有,以后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
一句句话她都重新想起來,她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可她依旧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弄错对象,也许偏偏上天错缘。慕奈喻猛地站了起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落,心再次在濒临崩溃的悬崖边摇曳。
她奋力地跑出医院,直到跑得整个人都虚脱。她不管别人怎么看她,看着灯红酒绿的街头,來來往往的人,站在马路边大声的喊:“苏以漾你就是个白痴!你就是天底下最大最傻的笨蛋!”
为什么发现她了却又不告诉她?他知不知道她背负着这份变质的喜欢有多难受?他知不知知道她干这么多事情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破坏别人幸福的人,而她到头來连个合理的原因都再也给不出,她有多自责?他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她喜欢他,却因为以为他不是给她希望的那个人而强迫自己舍弃这份喜欢?
他知不知道得到很简单,舍弃很难?
她喜欢他啊!
慕奈喻眼泪顺着脸庞的轮廓不停的流下,她高傲地昂起头抬高眼眶不让眼泪流出,一步一步走回医院。
……
悠悠和弥子枫來到医院的时候,慕奈喻还低着头抱着外套发呆,就连苏以漾从医护室走出來她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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