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复,便将招式让这位陆姑娘演练给我看,我以无招剑法破两位的招,若两位前辈的招式悉数被破,则算我胜,如果我无法破解两位前辈的招,则算两位前辈胜,而两位前辈的胜负,又可在谁的招先让我无法破解中获得,一举两得。”
“是一举三得吧,还让这姑娘学了不少精妙招式,你小子打的好算盘啊。”洪七公笑着看了罗凡一眼,想到两人确实难以分出胜负,若能以此分出胜负也未尝不可,于是点头道:“我老叫花便是答应又如何。”
欧阳锋横了洪七公一眼,两人拳脚、兵器、内力皆无法比出胜负,他正想着接下来要怎么比呢,听到罗凡所说的方法,顿时也嚷道:“我也答应了,不就是些许招式吗,反正没有心法口诀,也无甚么用处。”
罗凡见两人已经答应,点了点头,试探性地又道:“若是晚辈赢了,两位前辈便不要再相斗了如何?”
“胡说八道,你个小娃娃如何赢得了我?”这话顿时又引起欧阳锋连连叫嚷,而洪七公则是眼神定定地看着罗凡道:“罗小子,这才是你真正的意图吧,只是老花子想不明白,你为何要这样做。”
罗凡答道:“洪前辈那块令牌帮了我大忙,算是对我有恩,而这位……”罗凡看了看欧阳锋一眼,知道洪七公故意偏他说他叫臭蛤蟆,当下还是没有点破,顿了顿道:“这位是我那徒儿杨过的义父,两位相斗,伤了哪一方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此时两女才终于想到罗凡为何冒着风雪来这华山,当然,罗凡自然不会对他们说还有个意图便是弥补心中的遗憾。
“你便是我那孩儿的师父?”欧阳锋听到罗凡这番话,顿时兴致倍增,粗声粗气地嚷道:“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教得我孩儿。”
罗凡道:“若我胜了,你依我不依?”欧阳锋道:“胡说八道,你如何胜得了我!”罗凡又激他道:“你既然觉得我不可能赢你,那便依了我的话便是,这般推脱,难道你怕了不成?”
欧阳锋听得这一激,胡子一翘,顿时站立起来,瞪着罗凡怒道:“放屁!我偏不信你个小娃娃能破得了我毕生绝学,若真比我厉害,便依你又如何?”
“好。”见欧阳锋应允,罗凡又转头对洪七公道:“洪前辈,你意下如何?”
洪七公毕竟年纪老了,火性已减,又见欧阳锋疯疯癫癫,自己也没必要跟一个疯子计较,若是这罗小子能让自己输得心服口服,那便答应他又如何,当下也点头答应。随即,洪七公将陆无双唤了过来,陆无双见北丐洪七公要教自己武功,虽然只是这些招式的简单架势,心中也甚是欣喜,连忙洗耳恭听。
洪七公叫她取过树枝,将打狗棒法中一招“棒打双犬”细细说给了她听,陆无双武功低微皆因为李莫愁不肯传其高深武学,其天赋实则不错,兼之这只是打狗棒法中的简单招数,陆无双一学即会,当即照式演出。
罗凡见棒招神奇,果然厉害,但这难不倒罗凡已经接近大成的独孤九剑,当即便想到了破解之法,只见罗凡上前说道:“洪前辈,我这无招剑法的要义便是料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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