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满了。京黎见状不禁有些尴尬为难,赶忙把面前的酒觚敬给闫长羽,闫长羽道貌岸然的接过之后一扭头,又低三下四的敬给了秦禾,秦禾心中惧怕京黎,不敢接觚,赶忙一错手,又敬回到了京黎手中。
“你们三个大老…”话没说完,诗语扬起如柳般清秀的细眉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继续说道:“你们两个半大老爷们推来推去的干什么呢?”
秦禾听完脸色一黑,干脆将回到自己手中的酒觚三口并作两口全部一饮而尽,顿时脸颊泛起微红似是稍醉,艳若桃李、媚若冰霜,诗语不禁嫣然娇笑道:“这回连那半个也没了。”
甫嵩端着手中的砂锅颤颤巍巍的路过诗语身旁时,也不禁扑哧一乐,笑了出来,诗语还以为他要摔倒,赶忙将手中的菜碟一扔,伸手便要搀扶,好在秦禾忿忿不平的一直“怒视”着诗语,见此性情便想展露些潇洒的轻功接住菜盘,以示男儿本色,可怎料闫长羽一心想要攀鳞附翼、讨好秦禾,眼见秦禾登时窜出他也赶忙施展轻功一跃而起,两人恰好凌空撞作一团,秦禾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怎是闫长羽的对手,当仆仆风尘渐渐落定,只见闫长羽左手怀抱着“小鸟依人”的秦禾,右手托着菜碟于半空中缓缓落下,当真是面如冠玉、潇洒至极。
霎时间不单单是甫嵩、诗语和甫嵩,就连刚刚鱼贯而入的“满朝文武”见状都不禁捧腹大笑、乐做一团,秦禾更觉颜面丧尽、顿时恼羞成怒,奋力挣脱闫长羽后恶狠狠的叫喊道:“陆老头!陆老头!快给朕出来,把这几个!这几个!”说着,秦禾不停地对着甫嵩、诗语、闫长羽跟京黎指指点点,继续喊道:“都给朕绑起来捆到树上!朕要吊着打他们泄愤!”
京黎不以为然,反而耻笑他仗着人多势众、自不量力,干下一觚烈酒之后沙哑的哈哈大笑起来。
忽然,京黎只觉劲风直逼双目,不禁眼前一黑赶忙挥动双臂祭出深紫色的‘血力’结阵招架,“咚”的一声闷响,京黎只觉一道锋锐的兵刃穿阵而过,骤然化作鹰爪直来擒拿他的臂膀,京黎左手掐念心决停顿了一瞬,忽然右臂“嘭!”的一声衣衫尽碎、血肉横飞,森森白骨破皮而出,如晴天霹雳一般迅捷无比,眨眼间变作了一张长满尖刺的‘骨刃盾牌’。
那道袭来的劲力似乎也不与他硬碰硬的比拼劲力,而是好似灵蛇一般在他身体周遭肆意游走,伺机寻找破绽,可是经历了生死患难后的京黎修习武功、咒法早已不似先前那般偷闲躲静,日日勤学苦练的他外加墨王悉心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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