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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屠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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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亦懂得化身之术,若要寻到她必定要摸清其中关联。

    甫嵩胡思乱想了一阵之后便去看了看京黎,偷偷送了些酒食被褥。京黎是江南某偏远村落生人,说话时总是撇不清家乡的方言,每句话必定要以‘啦’字结尾。见到甫嵩前来更是兴奋不已,“饿死啦”“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啦?”“帮我去跟师尊求情啦”等无关痛痒的话语一个劲的喋喋不休,其实也就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甫嵩便被京黎好似不用喘气一般的说话方式扰的头晕目眩,赶忙托辞有事便匆匆离开了。

    戍鼓断人行,秋边一雁声。月稀意蹉跎,唯有猿啼鸣。因沧定城距离南湖仅约百余里,甫嵩与众师兄当夜便赶到了沧定城中乔装打扮探听虚实。但见城中除了往来商旅稀少之外并无异常,除了府衙内的兵丁衙役外其余均是农耕百姓众人便安下了心,也并未制定详细的计划,只是大体划分了十四个区域,分由十四人各自于寅时执行便草草罢了,甫嵩试图劝说至少规划出一条以备不时之需的逃脱路线与集合地的想法也在众位师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敷衍声中只好作罢了。

    圆月东逝,流云渐稀,夜半三分,更落三声。隐蔽在枯井中的甫嵩右手掌轻抚左手背,而后低首轻吻拇指,祈福仪式完毕后便从腰间掏出一柄闪烁着微微寒光的短剑,纵身一跃好似拂柳而过的微风一般跳出枯井,落在的府衙牌匾上。

    由于入夜已久,值守的衙役正倚靠在门柱上摇头晃脑、昏昏欲睡。甫嵩犹如灵巧的猫儿一般缓步落下,就连台阶上的灰尘都没有激起半分。只听“嘶…”的一声轻响,衙差的脖颈处一道微弱到像是错觉的白光一闪而过,鲜血还未来得及流淌,甫嵩左掌迅捷如电,祭起一丝元力封住衙差被撕裂的血脉后,便侧身跃起如燕雀一般离去了。

    只见那衙差还是刚才的样子,就连一根发丝的位置都没有挪动半分,只是在这透着丝丝凉意的月光下,衙差的呼吸永久的消失了。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偌大的府衙内连同衙差、知府家眷、仆奴分散各处的三十余人全部被料理完毕,甫嵩做事干净利落,所有人与断气前一秒的模样分毫不差,只在脖颈处留有一道极其不易发现的暗红色血痕,若是寻常医官或是江湖人士根本无法发现或是辨别。

    甫嵩率先完成任务按照原定计划应该径自离去,可他心神中竟是无端生出了一丝焦躁与不安,皎洁的月光下冷俊的甫嵩眉宇紧皱,好似城中各处阴影背后都暗藏了浓厚的杀机。

    一声惨痛的尖叫打碎了沧定城寂静的夜空,只见一名闫门弟子满面鲜血,拖着一只残臂自草屋中仓皇而逃,那条断臂上皮肉早已被撕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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