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娘家姓张,夫家姓傅,傅夫人听了贾敏的话,忍不住道:“你别这么说,依我看哪,倒真有几分可能是她所为。”
贾敏一愣,难道傅夫人知道了什么?
转眼一看,只见其余人等都露出疑问的神色,七嘴八舌地道:“你知道了什么?快说。咱们姐妹们这些年的情分,难道有了什么事情,还瞒着彼此不成?你说了,咱们心中有底,免得日后得罪了她,落得和敏儿一样饱受流言所扰。”
傅夫人笑道:“我这就说,不过此事说来话长。”
她呷了一口茶,方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下缓缓地道:“你们都知道,我娘家和南安王府有些儿嫌隙,虽说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我大哥哥废了一条胳膊,可如今在朝堂上南安王府还是辖制我娘家,我二哥哥至今没有出头之日,只是个六品的小官儿,幸而我们家老爷深得圣意,不然大爷恐怕和我二哥哥差不多一样呢。若说不恨他们家,那是谎话,因而时常留心南安王府的动静。状元跨马游街的那日,他们府里叫了人牙子去,卖了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
众人听到这里,莞尔一笑,道:“莫不是那小丫头被府上买了去?”
他们这些人家采买下人都是找那几个有名的人牙子,因为这些人牙子都知道他们的要求,也知道该挑选什么样的下人,真真有这家的丫头发卖了,卖到那家的事情发生。
傅夫人摇头笑道:“哪能呢?说得我们好像十分心胸狭窄处处盯着南安王府似的,不过我们也的确留心了,怕他们又针对我们家。可巧我们姑奶奶家的大嫂苗夫人要买丫头,找的就是那个常去达官显贵之家的人牙子,偏生带了那小丫头去,苗夫人瞧着倒好,只是小脸儿煞白,听说人牙子卖了几次都因她吐过血没卖出去,我们姑奶奶当时也在,心里可怜她,又听说是从南安王府出来的,就劝苗夫人买了下来,又叫大夫给开了药,仔细一问才知道竟是被郡主踹到了心窝子,又被发卖了的。你们说,是为了什么?”
众人都说不知,唯有贾敏道:“那小丫头既被郡主所伤,必然是得罪了郡主,只是不知道一个小丫头哪里来的胆子,竟敢得罪郡主。”
傅夫人冷笑道:“说起来真真是天下奇闻,再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儿家!实话跟你们说罢,只因那郡主在状元跨马游街那日瞧上了状元爷,叫那小丫头去打听状元爷的事情,小丫头略迟疑了一下,便被踹了心窝子!那状元爷,可不就是你们家林大人!”
众人大吃一惊,异口同声地道:“不会罢?再怎么说,那郡主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哪能生出这等下贱心思?竟是连寻常女子都不如了。”
她们都是原配正室,生平最恨倒不是姬妾丫头,不合意,发卖了便是,哪怕有了身孕照样打发出去,反而是霍灿这种欲想对她们取而代之的贵女最让她们忌惮,当朝就有一贵女瞧中了一位年轻官宦,以势压人,整治得那官宦原配一病下世,然后那官宦便迎娶了她。
贾敏暗想,真相她已尽知,只是她不能说,偏被傅夫人所知,倒是意外之喜,随即心中一笑,也是,她们女人家闲来无事,说的无非都是这些,往往瞒不过人。
傅夫人说道:“说出来,我都不信,何况你们?只是那小丫头感激苗夫人和我们姑奶奶救了她一条小命儿,便事无巨细地说了,真真是郡主在酒楼里看热闹,瞧中了状元爷。亏得还是王府郡主呢,打小儿知书达理的,没想到见到一个男人,竟是规矩体统都不顾了,脸面也不要了。哎哟哟,有些话儿我都不想说,没的脏了大家的耳朵。”
她又看向贾敏,道:“我听了流言便觉得不妥,今儿来就是想提醒你一声,免得你日后没有防备,被她害了去,倒不曾想你也知道她针对你。”
众人不禁叹息一声,纷纷指责霍灿,又劝贾敏好生防备,别被算计了去。
同为原配正室,又素来亲密无间,设身处地想一想,若是霍灿那样的人瞧中了自己的丈夫又该如何?难道也要被逼死不成?因此颇有些同仇敌忾之意。
从林家出来,她们纷纷嘱咐自己家的亲眷好友,未出阁的女孩儿家远着霍灿,免得被她坏了名声体面,影响阖族,已为人妇的媳妇防备霍灿这类女子,丈夫生得才貌双全的更要小心,毕竟姐儿爱俏,男人爱腥,若是把持不住,自己一辈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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