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几百个状元,才有屈指可数的几个年轻状元,一般都是三四五十岁方金榜题名,如此更显得林如海出众了,何况他生得好,风度翩翩,跨马游街之时若不是因朝廷仪仗之故,怕已造成掷果盈车的场景了。
自己无子久矣,但凡有头有脸的无不知晓,之前没有什么闲话传出来,偏生在林如海中状元之后便有了,怕是更说明自己揣测为真。
贾母见她一脸深思,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贾敏掩下心思,不愿告诉贾母有人看上了林如海,笑道:“女儿在想到底是谁这样针对女儿,左思右想,竟没有什么眉目。”
贾母道:“我今儿一早得了消息,立时便打发人去打听流言出自何方了。”
言及于此,贾母双眉一竖,冷笑道:“国公爷的尸骨还没冷透了,居然有人如此欺辱我儿,若叫我知道谁是罪魁祸首,定然进宫到皇后娘娘跟前告他一状,让他瞧瞧,国公爷虽然不在了,我们荣国府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贾敏听了抿嘴一笑,道:“那是当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不是咱们家的作风。”
贾敏心里恨恨地想着,她的丈夫也有人敢觊觎?定然叫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也怪她,夫妻两个情投意合,日子过得顺心如意,她竟忘记了林如海的好,失于防范,林如海洁身自好,并不代表那些女人知道羞耻,外面有人如此,家里恐怕也有丫头想攀龙附凤罢?回去须得细细料理一番,免得被人钻了空子,自己后悔莫及。
贾敏想到了这些,却没有想到霍灿身上,先前她怀疑霍灿针对自己,是因为霍灿在东平王府里流露出来的敌意,而后想到有人看上林如海便撇开了霍灿,猜测是别人所为。在她心里,霍灿出身高贵,即使曾经言语不当,瞧着也不是不知进退的人,不至于这般不知羞耻,她哪里想到霍灿被戏曲杂书所误,早已移了性情,自以为是得很。
听说流言都放出去了,也传进了高门大户,霍灿暗自得意,她就不信越来越多的流言蜚语还影响不到林如海,最好是别治死贾敏,只是休了她,这样自己进门就是原配夫人,若是贾敏死了,自己可就是填房了,以后还要对贾敏的牌位行姊妹礼,那可不行。
霍灿眯了眯眼睛,招来心腹婆子道:“林大人现在何处?有没有什么动静?”
那婆子身子微微一颤,低眉顺眼地道:“回郡主,消息昨儿才放出去,今儿人尽皆知,但林大人一早就去翰林院了,想是还不知道。”
若不是霍灿把持住了她家人的性命,她早把此事告诉南安王妃了。
南安王妃先前操劳,想扭转霍灿的性子,而后见她改过,心神一松,便觉得身上有些不好,兼之霍灿也是有手段的,竟让她钻了空子。
霍灿听了有些不满,随即展眉一笑,道:“是了,是了,新科状元入朝便是六品修撰,他当然要当差了,只是太辛苦了些,不妨事,明儿我们成了亲,他便不必如此操劳,只需在家里陪着我吟诗作画就行了。”
那婆子暗暗撇了撇嘴,这郡主太异想天开了罢?人家夫妇可好着呢,好在王妃明理,不然阖府都让人笑话死。不过老太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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