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此事便麻烦你们了。”为首的老头着一身上好绸缎做成的衣裳,说完便把一袋子碎银递了过去。那道士先是推辞不要,拗不过那人的坚持便收进了囊中。
“切,明明想要得很,还装了那么久,真是难为他了。”水月夜撇撇嘴道。
薛菱云偷偷抿了抿嘴,走上前,朝那为首之人还有几位修真者抱拳道:“老伯,几位道友,不知此镇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几位修真者看见三人的道袍,齐齐一惊,但又见几人年纪尚小,才稍微放下心来。方才他们收了镇民的钱财,若是被其他修真者看见了定当报给执事,他们的试炼资格就会被取消,而眼前这几个孩童还小,应该不知道这些人情世故。
“三位小道友,这是赵老员外,方才同我们说家里闹了鬼,我等正准备晚上去看看。”一位道友解释道。
那赵老员外本觉这几个小仙师年纪小,不比这些大的,可是见他们态度如此恭敬,想着仙师不能以貌取人,便连忙邀了几人一同入住赵宅。
别看这只是个小镇子,这赵老员外家里修得可算是华美至极,长长的走廊一直通向里端的几处阁楼,远远便看见阁楼亭台檐牙高啄,走廊外是一处接天莲叶的荷塘,正走着,水月夜肩上的青鸾朝远处叫了两声。几人望去,发现荷塘最远端里的几处白莲已经枯死了。那赵员外心生怯意地靠着边走,薛菱云和吴菱月相视一眼,看出了端倪。
等安顿好几人,这赵老员外才如实道来,原来是先前他们所见的那处池子出了问题,每到傍晚便有女子的哭声传出,甚为哀怨,这赵老员外也曾请了许多野道士前来捉鬼,但最终无功而返,曾有一僧人无奈叹道:“此女怨念太深,不可激之,恐成厉鬼,只能以情化之。唉,怨念亦或者执念,何必呢……”
众人得了这缘由,便于大晚上在池边候着。
“赵老头,怎么还不听见你说的哭声。”水月夜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道。另几位道士也面露不耐。
“师妹,休得无礼。”薛菱云低声斥道,话里却无一丝训斥的意味儿。“赵员外莫怪,小师妹刁蛮任性了些。”
赵老员外连忙摆了摆手,“只要能捉了鬼便好,老头又哪里顾得上这些。”若不是看在这是他祖传老宅子舍不得扔下,他早就搬迁了,何况此女鬼除了哭声凄厉还从未害过宅子里的任何人。他扪心自问从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此鬼为何藏在这荷塘里迟迟不去,他很是不解。莫不是祖上曾做过什么缺德事?赵老员外这么一想冷汗便从额头渗了出来,连忙伸手拭了拭。
果然,不到片刻,一阵细小的哭声从池底传出,先是嘤嘤低哭,随即放大了声音破嗓而哭,极为哀戚,闻者悲恸。
水月夜只觉心里烦躁,对赵老员外道:“老头,这池子里以前可曾死过人?”这么一问,吴菱月和薛菱云齐齐看过去,这问题确实很关键。
“这――”赵员外低头想了想,闷不作声,忽地额头冷汗不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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