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苒荏,岁月流逝。杨艳与郭槐这般玩玩闹闹,日子倒也过得惬意。不再似以往般无趣。郭槐的顽劣性子却是越演越烈了,平日里一个人在府中也就是爬房上树、小打小闹,有了杨艳的陪伴,胆子自是更大了些。偶尔也瞒着杨氏,带着杨艳偷偷跑到城阳的东街上去凑热闹。
这日二人闲来无事,便又偷偷跑到东街上去游逛。杨艳自是不如郭槐顽劣,逛了不会儿子,便心中不安,央求道:“媛韶姐姐,逛够了么,若是满意了,咱们便回府罢,总这般在街上晃,也不成个样子。”自郭槐取字以来,便一直强迫杨艳这般喊自己。
“琼芝,就一处,我们再去逛一处便回,可好?”郭槐向来爱热闹,来了此等繁华之地,自是不肯轻易离去。
“好!就最后一处,你要去哪里?”杨艳满脸无奈道。
郭槐自是听出了杨艳语气中的不耐烦,随手一指,指了一处人头攒动的热闹之处,便急急道:“就哪里,逛罢了,我们便回,可好?”
杨艳也不做声,随着郭槐所指之处信步走去,郭槐反倒落了后,大踏步急急跟了去。两人挤了许久,方才挤进人群中。只见人群中,横卧着一只雪白的羔羊,似有灵性般,一双乌黑的眼珠子竟滴溜溜的来回转着,似是在人群中寻着什么人般。一老者须发皆白,到比这羊羔还要白上几分,闭目假寐。以羊背为枕,横躺于街道之中,青灰色的衣袖铺了一地,身边摆着一尊白玉酒壶,显然是极为名贵之物,却不甚上心,似在等着什么人一般。
从人群的指指点点中,郭槐与杨艳了解了个大概。这名老者自三日前来了这里,便立于此处不动。有人上前搭话,不论来着是民是官,皆不理睬。只是仿似无人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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