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这话他说有点不大合适,咽了最后一个字,“言儿你也是,小洛儿都那么主动了,办个事也办不利索,等的我都睡着了。”
“嗯……”被子里面的人扭动的更加剧烈的,伴随着尴尬害羞的呜呜声……
“师父。”唐明言打开包袱的手上明显爆出青筋,恼恨地加重声音,是听了有多久?
姜子轩自知若是再逗下去,她恐怕就要恼了,偷偷一笑,从梁上落下来,顺着过道晃悠悠地下楼去了。
见他忽然从楼上走下来,楼下坐在大厅的几个人都紧张地站起身起来,刚刚楼上明明没有人,她们也没有感知到有人的存在,这人必然是个绝顶高手,却不知是敌是友。
姜子轩捋捋胡子,自顾自地怡然坐下,“掌柜的,给我上壶好酒。”
将离首先沉不住气,要知道楼上她师父师娘忙着呢,虽然她不待见她师娘,可还分的清里外,“你这老头是从哪冒出来的?”
姜子轩摸摸脸蛋,还很滑啊,不由得瞪大了眼仔细看了将离几眼,“我像老头吗?”
离朱压制住她,“前辈,我妹妹一向脾气急躁,只是不知,前辈为何会从楼上下来,掌柜的说,楼上已经被我们包下了。”
宗政承洛和唐明言的身份,在这京都之地并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掌柜的早在公主殿下的授意下清了客人。
她们几个是寻公主和驸马来的,掌柜的也就告知了她们的房间,所以,无论如何,楼上也不该下人才对,而且还是陌生人。
至于姜子轩则一向是在山上的,五六不管,而唐明言做的那些事又故意瞒着他,是以几人之间并不相识,但是姜子轩武功道行很高,不爱俗事,习惯隐匿行踪。
刚刚她们的话他也听清了,只道是唐明言无聊之下收的徒弟,自然不会跟晚辈为难。
“请坐。”
姜子轩随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接过店小二端上来的酒壶,翻过杯子,倒了三杯酒。
虽然不会为难,可总要看看他们家言儿能教出什么样的徒弟吧。
将离踏着步子的就要过去,却被离朱扯住,向她微微摇头,自己则不急不缓地踱了步子过去坐下,“打扰前辈了。”
姜子轩拧着眉毛看看将离,又看看她,若有所思地抬手喝了一盅酒。
离朱捻了杯子,另一只手搭在上面对着他举了杯子,“前辈武功很高,这一杯,我敬前辈。”
姜子轩嗤笑一声,拂手之间就探向她手中的杯子,“试过才知道。”
离朱眸心一凝,面色不动,想是早就防备他了,翻手躲过,杯中之物未洒出一滴去。
姜子轩总不好意思和一小姑娘的动手,这么一下子,好歹能看出些底子来,他捋捋胡子,先是点点头,却又摇摇头。
离朱见她如此,不禁也有些好奇,“前辈为何如此?”
姜子轩晃晃头,且是一副仙风道骨,前后能知五百年的样子,“小姑娘内功和手下功夫都不错,可似乎练的时候急于求成,又似乎心虑不纯,日后,恐怕毁于一旦啊。”
离朱心里嘎登一下,面上却是不显,拿着杯中酒,缓缓饮干。
姜子轩挑挑眉毛,有点意思,敛了神色,“姑娘最近习武,是否常常如梗在心,后继无力啊?”
将离惊了一下,几步冲到她们桌前,拿了离朱的手腕就开始把脉。
离朱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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