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么。”窗外雨大了些,打在窗上沙沙的一阵,男人听见声音转头朝外看了眼:“听冥说起,你最近麻烦不小,可是跟昆仑有关?”
“啧,谁敢跟昆仑扯上关系。”
“那他怎会提到昆仑,又怎会亲自带着勾魂使在这附近游荡?”
“他,”狐狸笑笑,朝我瞥了一眼:“被某个麻烦招惹回来的麻烦,从此就不走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忍不住抬头看向他,狐狸很快移开了目光,低头呷了口茶。
“这么说,你总算是觉得她烦了对么。”男人又问。问得好象他有多了解狐狸,甚至是我。这让我不由想起刚见到他时那种莫名的眼熟感,忍不住再次朝狐狸望了望,想听听他会怎么回答,可他却有没吭声。
只是静静坐着,抚摸着手里那只杯子,见状那男人也不再多话,低头从衣兜里摸出一只拇指大小的小匣子,轻轻放到桌上:“既然已经找到你,我也不想再同你绕圈子,只想问你一句话,当年那口美人瓷可还在?”
“美人已去,出家人何必再对她多做挂念。”
“出家人?”三个字重复出口,男人的目光微微闪烁,随后低头笑了笑:“我已为她脱了袈裟,你却又为她做了些什么。”
话音落,原本蹲在角落里看着他俩的杰杰突然喵地叫了声,扭头离开。
走时我发现这只肥猫的尾巴是直竖着的,长长的绒毛根根竖起,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难道它是在怕着什么?
狐疑间,我听见狐狸轻轻一声嗤笑:“我么?不晓得。”
“那么我用此物换她可好。”
“它是什么。”狐狸朝桌上那只匣子瞥了一眼。
“足够让你抗衡刹的东西。”
“这么说,连你也知晓血族的事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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