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保持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笑容满面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道“他带我去他家吃饭,然后很突然地就向我求婚了然后……我们就在露台上做了”
“做了什么?”我还在她订婚的消息中恍惚得有些迷糊,脱口问道
她一听笑得一阵咳嗽:“宝珠怪不得胡离老叫你小白,你要不要这么天真?”
“哦……”我不由翻了翻白眼:“我只是一下子没听明白而已不就是在露台上□么,冬至夜在露台上□,鬼看得都得爽死”
“我呸你”林绢笑骂,然后忽然想起什么,神色敛了敛道:“也是哦,昨晚是冬至夜,这傻瓜居然找这种日子来求婚,也不怕晦气”
“你啊,别说这种话好不冬至也不过是平平常常的一天,有什么晦气不晦气的”
“是么,”她低哼:“那我之前在你身上看到的又是什么……”
“绢”我皱眉:“都跟你说了别乱想,还不是你发烧发得太厉害所以幻觉了”
“你真觉得是我发烧发糊涂才看到的?”她问目光灼灼的,似要从我眼中挖出些什么真相来,但见我别过头沉默着不愿理她,便嘻嘻一笑用脚蹭了蹭我:“好啦,不说了还是聊帅哥比较舒服”
“你除了胡思乱想就是惦记帅哥”我没好气道
她不以为意,懒洋洋翻了个身,瞥见我身上依旧潮湿的衣服,她惊讶道:“这身湿衣服你还穿着啊?”
我低头看了看:“你不说我都忘了,被捂热了没什么感觉”
“你要不要这么邋遢……”她皱眉,随后忽然道:“那个人是谁?”
我一愣:“什么人?”
“那个让你像神经病一样在外面淋雨,还穿着淋湿的衣服睡得天昏地暗的人,是谁?”
我脸不由一红:“你瞎说什么啊,没带伞而已”
林绢挑挑眉,很明显地不相信我的话只是也没有继续追问,由着我别转身背对着她干坐着
许久,我却忽然觉得有些忍耐不住
似乎找个人说说要比自己一人闷在心里舒服得多,便闷声道:“其实……我今天也遇到了个男人……”
话出口想等林绢的反应,却迟迟不见动静当下转过头望向她,却见这个刚才还在眉飞色舞地跟我谈着话的女人,此时嘴巴长得大大的,已然睡得死沉不禁令我哑然,于是轻轻给她关了灯,我走出她房间径自进了厨房
厨房里烧着一锅水在煮干艾草
干艾草是我常年备在自己身边的,记得那是念幼稚园时就被姥姥硬培养出的习惯,因为艾草有驱邪的作用,所以很多地方端午都有挂艾草的习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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