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本来一直在你这里的摄像机怎么会跑到那个院子里去,当时你在哪里”
“我?”没预料刘君培会突然把话题带到自己身上,沈东愣了愣片刻后道:“当时都在为张小洁的事忙乱,我没有守着那台机器”
“但24号盘,也就是拍摄了小高惨死那段镜头的盘,它被剪辑过了,短了至少三分钟的镜头,你能说说你剪掉的是什么吗”
沈东一阵沉默
“而你,”没等沈东吭声,刘君培的下巴朝梅兰扬了扬,继续道:“张姐被吊死那晚,你和她们三个睡一个屋,你们都说一觉睡到天亮然后发现的尸体,可是在凌晨两点的时候,我见你出过门,那时候我正好在外面抽烟,你没看见我”
梅兰的脸色一变:“刘君培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说一些原来大家都疏忽了的实话而已,”摸了下头发,他再道:“而且那之后,一直到我的烟抽完,我都没见你回来,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谁也说不清”
“你”梅兰的脸很显眼地一红似乎想说什么,迟疑了一下,她冷冷道:“不管你怎么怀疑,能做出那些事情的,只能是妖怪”
“这就对了,听说妖怪能变成人的样子,所以,谁能保证自己不是某只妖怪变成的?”
梅兰张了张嘴,没再吭声,只是边上的ami不由自主往一旁退了退,这小小的动作叫她恼得脸加红了起来
刘君培却没再理会她,转过头,他对程舫道:“你,周太太,你就说不清楚了一大早拿着枪来到我们那里,之前一整晚到底在什么地方,谁都不知道,只有你自己清楚然后,这位周先生,”啪地收起剧本,他慢慢踱到周林面前,看着他:“一个盲人,在自己的家人……拿他的话来说,被房子吞掉以后,顺利逃出了这间能吃人的房子,之后又在这套能不停衍生,总是在不停循环着周遭环境的宅子里很凑巧地返回原地,并碰上我们,试问我们这里哪一个比他健康的人能做到?而这种近乎完美的巧合实在是……”说到这里,他脸色突然间一变
嗓子眼好像一下子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他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声音,两只眼睛直勾勾对着我身后的方向
然后听见ami轻轻叫了声:“咦娃娃……”
什么娃娃……我疑惑着回过头,随即吃了一惊
身后不远处那排长窗外真的有只娃娃木头的娃娃,时间已经把它的五官磨得难以辨认,它靠在窗玻璃上,看上去就像支长长的木头钉子
可是那扇窗本来是开着的,是谁关了它?
“这不是我们房间里那只娃娃么”耳边响起林绢的话音,她朝窗口走了过去,伸手去推那扇窗:“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连推了两下,没能推动“怎么回事?”她再推:“窗卡住了??”
“我来”迅走过去,沈东手搭在窗框上用力拍了两下奇怪的是这扇雕满了花纹,看起来并不怎么厚实的窗,在沈东那条结实胳膊的摇动下巍然不动,好像同窗台生了根连住了似的倒是窗外那只木头娃娃因此朝边上一斜,但没有掉下去,依旧在窗玻璃上靠着,那姿势就好象趴着窗在朝里面顽皮地张望“搞什么……”沈东蹲□检查窗的插栓,但看不出个所以来,插栓并没有插着,按理一推就开,可它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根本推不动
“门谁关的?”这时又有人惊叫
是梅兰
她吃惊地指着门,于是我们也立刻不安地发现,那扇原本始终大开着的那扇门,就在周林跟我们说着他过去那些可怕事情时还敞开着的门,这会儿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关上了,关得很紧,好像被人从外面给锁上了,怎么推也推不开
“谁?谁关的?”梅兰回头看着我们,声音因为她惶恐的颤抖而格外尖锐
我们面面相觑
之前好一会儿,我们所有人的注意都因为沈东和刘君培的对峙而集中在了刘君培及那本剧本上,谁会注意到身后的门呢,况且屋子里一直都那么的安静,根本就没有听到过门或者窗被关上的声音
“呱――啊”突然对面窗台上一声鸦啼就在我们因此朝那方向看过去的时候,窗台上那几只原本安静停着的乌鸦拍了拍翅膀迅飞走了,但并不让人在意,让人在意的是窗子本身这扇花格子偏窗仍和我们来时一样,是敞开着的,在眼下这种状况里,不能不说是个有效的安慰
但这安慰并没有停留太久
很快,林绢忽然说了声:“这里靠墙的吗?”手指着那扇大开着的窗不说倒确实没人注意,这一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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