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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晖,你快帮我劝劝翩翩。笑书有难,我怎能逃得远远的?”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窈娘苦苦恳求,沙哑的嗓子徒增心酸。常翩翩坐在一旁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坠落。
谢斐然瞧了瞧常翩翩,又瞧了瞧窈娘,道:“我已经准备好了马车,我们这就启程。窈娘与我们一道上路。”
“谢斐然,你胡闹!”常翩翩的声音还带着哭腔,“窈娘的伤还没好呢。”
一时之间,巧言善辩的常笑书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与常笑书相交多年,从未见过常笑书如此意志消沉过。从他的眼睛里读出来,他是想一心求死的。恐怕这一次,他真的难逃一劫。既然如此,自己怎忍心让常笑书和窈娘至死不相见,又怎么忍心告诉常翩翩这一残酷的真相。
无言的沉默已是最好的回答,三人对摆在面前的死难题心知肚明,可是为了不让彼此徒增伤心,都选择了守口如瓶。
置身事外的姓可不会如此,人苦短,他们自己的人都够苦,够累,哪有心思同情别人呢。他们向来是哪有热闹往哪儿站,怕这个热闹不够热,不够闹,非要添把火,加点油。常笑书的事接连几天成为了定阳郡最炙手可热的谈资。
“你听说了吗?那个在东街连杀了好几个人的歹徒被抓住啦!”
“我早就听说了,你来晚喽。听说还是个朝廷命官,官职还不小。可惜去了平城审,否则,有的是热闹看了。”[重之幽后] 首发 重之幽后201
冯润放下筷子,竖起耳朵听着邻桌的谈话。连日来,她和荻月驾着马车,日夜不停,千里追赶常翩翩、谢斐然的脚步。玉菟这个诡计多端的丫头被她俩灌了好几杯从她房间里搜出的迷魂药,此刻浑身瘫软无力。不足为俱。幸亏如此,一路上也算是平安无事。今日,刚刚抵达定阳郡,冯润打算先在此歇息一会儿。再赶路。
“这几天还不够热闹?”男人嗤嗤笑起来,“那个男人逮住谁就问窈娘在哪里,窈娘在哪里,对方回答不上来,他上去就来一刀。昨天,我趁老李不注意在他肩膀上用力地拍了一下,然后大叫了一声窈娘在哪里。你没看见他那表情,吓得都尿裤子了!”
他刚说完就大笑起来,其他人随后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
冯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回过头瞅着荻月。荻月的心中也懂了七分。走到邻桌旁搭话。
“各位大哥,小女子叨扰了,请问你们刚才提到的那位朝廷钦犯什么时候押到平城去的?”
方才还喋喋不休的男人渐渐安静下来,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这个陌女子,道:“走了好几天了吧。”
冯润的脸色更暗了。如同冬天暖阳也化不了的积雪。难道一切都已来不及了?
正在这时,一位紫色面皮的矮个男人呼哧呼哧跑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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