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别这样,就算我求你了!”
玉菟含着眼泪,跪下给他一遍一遍地磕着头,叶芳奴拼命地摇头,可是奈何头也动不了,绝望之下只有泪千行。
“明明是你写信叫我来的,现在反而求我?”刀疤脸冷嘲热讽道,“在背后捅刀子,在人前装好人。你以为这样你就算个将功折罪?”
叶芳奴眼睛陡然一亮,用怀疑的眼光直愣愣地盯着玉菟。玉菟察觉到她的眼神,低下头不敢看,大声辩解道:“你只是图财,不要伤害叶姑娘。”
“叶姑娘,我知道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再相信我了,但是我从未想过要害你,这是真的。”玉菟鼓足勇气凝望着叶芳奴,目光恳切,叶芳奴几乎都要相信了。
玉菟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开始解开衣服,露出亵衣,道:“求求你,放过叶姑娘。这次的灾祸是我招来的,我自愿把自己献给你。”
叶芳奴瞪大了眼睛,心如刀绞。她想大声阻止玉菟,可是嘴中堵着满满的东西,所有的话都变成了阵阵呜咽声。
“哟,真没看出来,都说婊子无情,没想到你还真讲几分义气!”刀疤脸仰头大笑,扛起玉菟就往楼上走去。
叶芳奴努力发出声音,挪动身体,椅子摇摇晃晃,不慎被她歪倒,她整个人倒在酒坛碎片上。尖锐的碎片直接穿透她的衣服,没入她的身体,顿时鲜血染红了衣服。
她在地上摸索出一块碎片,攥着它,开始割起缠住手的酒旗,一时间满手都是淋漓的鲜血。可是这些布料竟是出奇的结实,割了半天也只是枉然。
这批用作缝制酒旗的布料还是她一手挑选的。特意选取了最结实耐用的,谁能料到竟成了作茧自缚。
正在万念俱灰之时,贺兰破岳破门而入。见心上人倒在血泊中,顿时慌了手脚。他奔上前去。拔出她口中的酒塞,用力撕开她身上的束缚,将她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不要管我……快去救玉菟。玉菟还在上面……”叶芳奴泣不成声地推着贺兰破岳。
贺兰破岳只好回头对身旁的婆婆道:“大娘,麻烦您先照顾一下芳奴。”这才三步并作两步,步若流星地飞奔上楼。
他一间一间踢开厢房的门,查找玉菟的下场。就在他遍寻不至时,刀疤脸听到外面的声响。打开了门。
二人在走廊上狭路相逢。刀疤脸光着上半身,形容猥琐。贺兰破岳见他这个样子,想起叶芳奴所受的苦楚,心中升起怒火。
这个流匪岂是他的对手?他双手举起刀疤脸。狠狠将他砸到地上,他一脚踩在他胸口上,举起拳头就朝着那刻着刀疤的脸狠命地砸下去,几拳下去,拳头上已经沾满鲜血。
见他完全不省人事。贺兰破岳忙进入房内。玉菟衣不蔽体地缩在角落中,蓬头乱发,神情恍惚,已在崩溃的边缘。她一见贺兰破岳进来,直接扑入他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恰巧窈娘从钱庄回来,从老婆婆口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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