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冯润慌忙后退,不知不觉已经退无可退。正在冯润出身的刹那拓跋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枕头拾起那一把烟花棒。
冯润为情势所逼,竟然大着胆子把拓跋宏扑倒一边。
砰――
冯润也跌落在他身上,拓跋宏的头重重地撞在床上。二人睫毛对睫毛,鼻尖碰鼻尖,呼吸喷在脸上,脸色皆灿烂如霞。
“阿润,你的性子真是越来越急了,”拓跋宏微皱双眉,揉了揉自己头,撒娇道,“朕的头上都被你撞了个大包了……”
冯润直起身来,手足无措地坐在旁边。怎料拓跋宏开始动手宽衣解带,腰带随手一扔,竟然只剩一件雪白的睡袍。
冯润吓得眼睛也不敢眨,直勾勾地盯着他。见他还要继续脱下去,赶忙拿过一旁的锦被把他死死捂住。
拓跋宏也不挣扎,只一个劲儿嘟囔道:“阿润,你刚才扑倒朕不就为了这个嘛?那朕就不劳烦你动手,就自己……”
“你说的什么话啊?”冯润羞得满脸通红,佯装用力地在被子上拍打了几下。
“好疼好疼,阿润你居然忍心打朕。”拓跋宏埋在锦被里声音瓮声瓮气地。
“不跟你说笑了,皇上你看看我这儿有什么好东西?”冯润掀开压在拓跋宏脸上的被子,费力把他拉起来。
“这是什么?刚才阿润不是还为了它打了朕么?”拓跋宏恨恨地盯着冯润手里的银白色细棍儿。
冯润瞥了他一眼,又拿出火折子微微凑近,细棍的头部开始微微发红发乌,然后在黑暗中绽放出火花千朵万朵,煞是好看。他们的脸在银白的花朵开谢中忽暗忽明,默默无语,凝视彼此。
半响,拓跋宏吐出一句煞风景的话:“阿润,在床上放烟花会不会把房子烧了?”
冯润正欲气恼地捶打他,却发现刚刚那床棉被已经着火了,她惊声大呼道:“走水了!快来人!柳霜――”
见火势蔓延,拓跋宏连衣服都来不及披上,横抱起冯润就往帐外跑去……
拓跋宏揽过冯润的肩膀,见她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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