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有着想拔枪的冲动了。
“碧辉的人,果然可怕!这曾庆华不过是碧辉下属一个地区级的经理,身上竟然会有着这么强悍可怕的气势,真是让人看不透。难怪在这条道上,没人敢动碧辉一根毫毛,除了碧辉背后的靠山是一个原因之外,恐怕还和碧辉下面的这么一批人分不开。”洪昆用着眼角的余光瞥着曾庆华的侧脸,心里暗忖。
洪昆只是知道,曾庆华是碧辉派驻到暖州市的一个地区代表,却不知道早年的曾庆华,在国外的时候一面读书,却又同时因为某些的关系,兼着海外某个华人社团的事务。
基本上在海外的华人,都是和着当地的华人社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然的话,在那异国他乡,没有任何所仗恃,怕是钱没赚到,先就会被人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那些华人社团在海外的组成关系也是纷扰复杂,其中有早年漂流过海的过江龙,最早的可以追溯到明清时代,他们的后代在这片土地上生存发展,凭着华人特有的坚忍的精神,逐渐扎根本地,扩展势力,他们也是当地华人中极有影响力的一群,多数担任着社团里重要的角色。还有的就是从国内近代各个纷争时期因为各种原因而去海外讨生活的人,他们中有的是旧军人、有旧中国帮会成员等等;另外还有的,就是近几年出去国外开眼界淘金的各式人等。而华人之间,也是分了不等,其中大陆人为最多,另外还有香港人,台湾人,东南亚的一些华侨移民。
近代中国国力羸弱,华人的地位不高,在海外讨生活岂是容易?就算是到了改革开放后的这些年,中国国力愈强,但是华人在那些地方却仍旧是属于弱势群体。这些华人社团不但是要和当地的势力相搏,更是时常和诸如越南,马来西亚、泰国、柬埔寨等一些东南亚的移民以及偷渡者为了各自利益时有冲突,另外还有俄罗斯、墨西哥等不同国家的势力,可谓是犬牙交错,分合不定。
在那个环境里,只有绝对的实力才能让人信服。谁的拳头大,谁才有话语权,这就是他们的生存信条。曾庆华在那里就曾为了争地盘,亲身经历参与过上百人捉对厮杀血肉横飞的大械斗,也曾和欧美等洲的黑手党、飞车党干过,还同毒贩打过交道,被人追杀过,也开枪杀过人,拿刀砍过人的脑袋。
可以想象,无论曾庆华在此之前是怎样的人,但是在那种境况下艰难生存了三四年,怕也是从骨子里对生命无限的漠视。
“呵呵,韩易,你没事吧?”曾庆华转过身的时候,脸上却已经分明堆满了笑容。
如果不是刚才几个人身同感受,看着此时笑容可掬不着一丝痕迹的曾庆华,他们几乎是疑心自己起先所感觉到的是不是幻觉。
韩易手上打着绷带,用了一条护臂穿过脖子,把手臂固定了起来,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听到曾庆华的问话,韩易咧嘴笑了一下,前后挥了挥没受伤的那只胳膊,眨了眨眼笑道:“没事,就这里被刀划了一下,其实也就是破了道口子,小伤口又不深,可是他们非要搞得这么复杂,不但给我打了针,还包得这么严实,还让我不能轻易乱动。”
韩易正说着,从后面快步走来一个小护士,正好听到韩易说的话,又看到韩易的动作,便马上虎了脸对他喝道:“哎,哎,我说你这个病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流了多少血,这打针是为了防止感染破伤风,把你这伤口包扎好了是为了能够更快地痊愈。你还有话说了!”
这个小护士伶牙利嘴,一番话如放鞭炮般说得飞快,让韩易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好一阵无语,不过她的话虽然不怎么样客气,倒还是可以听出其中对病人负责的一种态度,韩易只好无奈地摸摸鼻子,待她说完,对她陪了笑脸说了声对不起,又道了声谢。
那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