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后的样子,是说伊尔根觉罗彩玉病的蹊跷,这……该不是怀疑她吧,好吧,这的确和她脱不了干系,元瑶无语。
“哼,争宠都争到太庙里来了,真是没把哀家放在眼中。”
“太后息怒,身子要紧。”
元瑶更无言了,‘争宠’她又不是三阿哥家的自然和伊尔根觉罗彩玉没什么好争的,所以太后所指的是……三阿哥府内。
对此,元瑶只能很感慨,很感慨的摇摇头,可怜的三福晋,你真的是躺着也中枪啊。
两日的休整,元瑶都陪在太后左右,太后也对这个性情阔静的孙媳满意,人老了就想找人说说话,寥寥寂寞,谁真的愿意吃斋念佛,拌青灯,太孤寂了,平日里后宫也就宜妃这直爽爱说笑的人能和她多聊些,可也不敢太出格,元瑶这个孙媳妇,也没和她怎么聊,不过在她说了些什么的时候,适时说一些,仿佛在很认真的倾听,尽管如此,太后已经很满意了。
休整完毕,太子妃和大福晋都恢复了过来,知道三侧福晋病了,言语间关心几句,没了,一众福晋夫人,和来时一样坐上各自的轿子,太后坐进凤辇,常常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往紫禁城而去。
刚到神武门,康熙就带着一群阿哥和文武大臣来接太后的凤辇。
队伍停下,坐在轿子中的福晋夫人门都下轿,太子妃大福晋,元瑶也不列为,太后被几个嬷嬷搀扶着下了凤辇。
“皇上吉祥。”众命妇给皇帝请安。
“都免礼平身。”皇帝请免。
太后这边请了,皇帝这众阿哥大臣,也参拜太后。
“太后吉祥,太后万安。”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康熙上前扶住太后。
“唉,哀家都回来了,还接什么接。”太后埋怨,可是眼角笑皱的鱼尾纹,可体现她心中的高兴,没有儿子又怎么样,还不是有人孝顺。
“皇额娘为了大清,不顾惜自个身体前去祈福,儿子怎么能在皇额娘回宫时不来迎接呢。”
皇帝扶着太后,一边说着母子情深的话,一边小心地将太后送回凤辇,转身,坐上自己的辇驾,皇子阿哥,文武百官恭送。
皇帝和太后都走了,其他人除了大臣们要参加晚上的夜宴留下,命妇等也要回去梳洗打扮,阿哥们自行散了,太后刚回来是好休息一番才会和皇帝一起召见他们的。
“主子咱们回阿哥所吗?”平安在轿子的帘下问。
“跟着太后的凤辇。”太子妃和大福晋都没走,她一个人走,岂不是很惹人注目。
“是。”
太后和皇帝辇驾到了后宫,贵妃为首四妃在后,后面还有众多嫔妃阿哥福晋,一起接驾。
“皇上吉祥。”
“太后吉祥。”
“都起来吧,怎么这么多人接驾,唉,倒是哀家劳师动众了。”
“皇额娘不必如此,这是应该的。”
“行了,你们的心意哀家领了,都回去吧,哀家困乏,等些时候再来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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