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因为她父位高职,而是她那种气魄让人不得不听服于她,否则一个尚未成年的弱女子,凭什么让家仆冒着死罪去得罪那些权贵之人。
少时她便以强势的态度劝说苦苦习武的皇上,“为何要习武,只需招些习武之人为自己做事便可,何必浪费时间做这等鲁莽之事。”
并非人人都不敢在这种时候说话,苏桎一施礼,声音清朗儒雅,“内室虫篆之技岂能得圣上称赞,惭愧不已。”
“爱卿,这原本就是佳肴,莫要过谦。”宇文臻目光向苏禄之探去,眼底隐着感ji之情。
场面缓和下来,其余人继续献礼,宴会继续。
平日严肃寂静的大殿今夜热闹非凡,歌舞升平。
如此氛围给人一种错觉,以为是盛世太平,没有战争没有纷乱。
但事实上,半月内便要有数以万计的士兵远行蹦赴战场……
国宴结束的很晚,让何迆一这个在现代习惯于熬夜的人都有些疲倦,熬到苏府时她已睁不开眼;
第二日天不亮丫鬟便在屋外叫她,“何姑娘,需要洗漱吗?”
何迆一艰难地睁开眼却无力坐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喊了丫鬟进来。
若是其他时候,她没必要这样折磨自己,但现在情况不同,她得习剑!
看来得抽时间去老酒鬼那里一趟,再不药浴真是支持不住了。
“哟,回来了!”公良宙斯如见到亲娘一般迎上来,“听闻昨**将烤肉搬到皇宫了,那些大臣和贵fu人的哈喇子是不是流了一地?”
何迆一斜眼,没好气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其实原本也邀请我来着,但我懒得动就没去,没想到你把烤肉弄了过去,早知如此,我定会赴约,也算是促进华国越国之间的发展。”他没去的最主要的原因是甘棠昨日做了披萨。
何迆一再次斜眼,转过身不去理会这个没有丝毫世子之威的家伙,直径去了苏棯煜的屋子。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进来了,苏棯煜冷冷地问道,“多大的人了,不会敲门?难道要重新去幼儿园学?”
苏棯煜故意使用现代词汇,何迆一听后脸立刻黑了,“我说,你连烤肉都捣鼓出来了,我的记忆你难不成是全盘接收了?”
“当然,你从越国回来时我便说过。”苏棯煜不解释,直接承认,放下手中的笔杆,直起身来,“你不懂得利用,那我来助你。”
“你,强盗!”何迆一攥拳,对苏棯煜淡然无所谓的态度很是不满。盗取了他人的东西还能如此理所当然,自信高傲的让人以为那东西原本就是她的。
“强盗?你占用我的身子又怎么说?”苏棯煜不急不慢,将刚刚画好的一副丹青拿起,唤甘棠拿去晾干。
“我是迫不得已,而你,分明是明摆着偷取,趁我不在时偷偷使用。”何迆一话毕,瞥了一眼苏棯煜手中的画,是用纯青se作成的骏马图,笔酣墨饱,栩栩如生。
她不是喜欢山水吗?
怎开始画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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