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不舍,却不能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甘棠似乎明白他的意思,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会等你。”
甘棠走后,屋内二人继续对弈,很久后,棋盘上黑棋几乎占了一半的面积之时,终于分出胜负。
“老四,没想到这一年来你棋艺增长如此之多。”宇文墨温和的笑了笑,提起茶壶给宇文乾的茶杯倒茶。
“皇兄过奖,有一事我不解。”
“但说无妨。”宇文墨把玩着手中的棋子,目光游离。
宇文乾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她戴着脸模,换了太监的穿着,你怎还能认出?”
“老四,你的话我更为不解。”宇文乾盯着对面的人,目光中的游离早已换成专注。
“为何?”宇文乾很自然的将茶盏递出,显然在等自己的兄长帮他倒茶。
又续上一杯茶水,宇文墨莞尔一笑,“你知道的。”
“我对脸模的味道太过熟悉,四王妃身边的那个丫头身上就有这个味道,经久不散。”看似没有正面回答,却道出的不少事情。
“哦?苏棯煜的人,想必是甘棠的旧识。”宇文墨的话很平淡,心中却颇为惊叹,没想到苏棯煜身旁那个丫鬟除了一身好武艺,一手好琴外竟然还会制作脸模子,而且算得上是个大师。
他早已注意到甘棠平日用的脸模比他的高档许多,也曾问过她,但甘棠总是一笑带过或找其他话题将此事岔开,没想到这些脸模都是出自南乔之手!
“皇兄,我最先前的问题你还未回答。”
“如同你熟悉那种味道一般,她的眸子我太熟悉,而且推门时做为的一个缓冲先打开一个缝隙,我认识的人中只有她会这样做。”宇文墨说着话,脸上露出温柔的表情。
“她很信任你。”沉默了许久,喝光了茶壶中的茶,宇文乾突然起身。
“是。”
“皇兄,我无心朝政,而且当年的事情与你无关,还望你该出手是便出手,不要顾忌我。”
宇文墨目光变得坚韧,伸出手拍了拍宇文乾的肩膀,“自然,我沉默了那么多年,最后时刻不会心软。只是,没想到你会因此失明,在我被人遗忘时你也在承受痛苦,这让我很不舒服,而且你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此事我都不曾告诉母后,更不可能告诉你。”宇文乾声音十分冷清,此番话像是自言自语,“当年的真相我知道,也告诉了你,你却选择沉默,选择和你母妃一同背这个黑锅,我以为今日该将真相告诉父皇了。”
“当年若不是母妃自缢,我也不会做出那个选择,你今日来是为了劝我?没到最后时刻我不会说出真相,要等他亮出最后的底牌。”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宇文斯。
“莫要错过时机,父皇的性子你比我清楚。”宇文乾推门而出。
就在他们谈论世子之争和那让人痛心的回忆时,宇文乾的院里是另一幅场景。
屋内只剩何迆一与白酥,何迆一想知道白酥师父的住所,而白酥想要银狐可解万毒的血。
南山采蕨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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