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宫的寝殿中,这一众芈楚宫的人和御医不好不从。故而虽然迟疑,但都速速离去了。
“余槐,孩子可还好?”我待人走出去后,急切问道。
余槐知道我要这么问。他搭手再次精心诊断一番。边拿起被汤御医制止的针边道:“夫人身子还好,只是胎气不稳,血火又旺,奴才要赶紧为夫人祛火安胎,夫人快静心躺好。”
孩子没事就好。我心中还是担忧,但是余槐一向不说空话,我信他,故而我的心瞬间踏实多了。
“夫人怎会突然如此?”他在针扎上我的身子之后问洛葱。
洛葱慢慢恢复了神色。此刻看我情绪尚好,这才有精力去跟余槐搭话。将事情的经过简略叙述了一遍。
“如此说来,夫人真的是因为受到惊吓才会这般心律不齐的,血脉上冲必然也是由此而发。”
他思虑些治疗之法,在加针了穴位之后,请求为我检测外袍的异常。
“通常狗都是为人所利用的,不该有攻击人的冲动,即便是有,那也同样是因为此人是提早被它记牢的,一般来说被它记住的是对方的气味。
方才洛姑姑说此狗出现后便直扑棉夫人而去,随后又在夫人倒地之后停驻在夫人身侧,那夫人身上必然有什么异常的味道。”
余槐分析的头头是道,边思索想着边细细检查我的袍子,在一阵“望闻问切”之后对着已经闭目昏躺的我给洛葱下了他的猜测之语。
“夫人身上有极为轻微的类似黄豆的味道,而夫人近来不宜食用此类物样,早已收起,故而这味道想是出外后所祸,你可能忆起夫人都碰触到了什么?”
洛葱吓怕了,本以为狗对我情有独钟的停留是因为对我亲昵或者厌恶,却不曾想被余槐说的像是被人设了局一般,不过既然余槐提出了这个可能性,洛葱边惊心着后怕边仔细回忆起今日过往的细节。
“…除了我,没有再靠近夫人了,就连…不,不对,棉夫人是碰着夫人之后夫人才被撞倒,那就是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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