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分寸,照顾你周全的。”
他怕我待在内宫会被人算计,却也觉着内宫比外面还是要安全的多,所以出于我的安危和生活条件考量、他还是觉着我待在宫中比较好。
我有些急了。若是嬴政不在我身边、又不答应我逃出宫墙,那宫中嬴政和蔺继相的耳目遍地都是、我肚子挺起的消息少不得要传入他们的耳听,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真是想想都不寒而栗。
“没有陛下、这宫廷奴妾待着倒不如庙宇舒心,每每见着陛下走过的地方、用过的物件,倒还会触景生情、徒增牵挂之苦;
如若清修庙宇之中。一则奴妾占卜陛下前景静怡些、二则奴妾也能换境舒情平添奇致,总比在深宫苦苦守候陛下归来要好。
奴妾不能随陛下远行已然苦闷,如果要再得不到陛下的康健指望、怕是要闷出大心病来了。”
我不见嬴政点头,急的泪水汪汪意欲掉落。
“奴妾若非腿疾缠身,必不许奴妾自个儿离开陛下分寸的,而今陛下不同意奴妾清修,奴妾恳请陛下还是再过些时候再远行吧,不然奴妾虽是不适、也还是想要追随陛下而去的。”我双目一眨,泪水自己滑落了下来了。
本是顾虑我得不到好的照应的,而今见我下了如此大的决心要随他走。嬴政倒是意外着不能驳逆我了。
“怎么还抹眼泪了,朕也没有说什么、还让你把话又说回来了,来,让朕瞧瞧,朕的田溪为何今日如此这般的委屈。”他说着,拉我的手用力、将我安放在了他的腿上。
我今天的确是矫情的紧,可我就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撒泼,这会儿被嬴政逗趣着非要扒开我的双手瞧我哭花的脸,我一时没绷住、被他挑逗的笑了起来了,笑出声时我就后悔了、又羞又怒地埋首在他怀间、哭的愈发悲伤了。
为了我今日的委屈。也为了我光明正大却需要躲躲藏藏的孩子,更为了即将和我分别、不久又要永远跟我分别的嬴政!
“好了好了,朕都知晓,田溪的委屈、惶恐、不安朕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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