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余力去帮助她什么,可是她被囚禁了,我开始担心胡亥,不知道胡亥眼下怎么样了。
当初赵舞就是因为入狱而死的,而今他又要经受索漪的入狱,望夷宫历经一再的‘波’折,年幼无邪的他会‘挺’住吗?
处于近乎与外界隔绝的状态,所以我不敢出信宫去望夷宫探望他,亦怕有人利用他传递盅毒而不敢召见他,是故,我只能祈求蔺继相能够保住索漪了。
“他若是问起今日之事,你就说本宫问过索夫人的安危了。”我说。
若是我关心索漪,蔺继相应该能够感受到我对索漪的谢意吧,进而、他会考虑去让索漪活下来的吧?我弱弱地想着。
不出蔺继相所料,齐溪宫真的是因为我而存在到头了,因为防止会有盅虫未处理干净、故而不能再住人,又担心盅虫会繁殖、所以直接焚烧掉整座宫殿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方式。
既然有快捷方法,谁又会去考虑费力的事情呢?
嬴政征求我的意见时,我不舍又犹豫,但是最终还是微笑着附和了他,因为若是我执意要留下齐溪宫,对嫶曼也是没有什么好处的,更会徒劳多出很多的人力财力需要去清除那些防不胜防的蛀虫。
“齐溪宫中本宫的人如何了?”
宫殿烧了是无奈之举,人是大事,虽然余下的人依着地位都不被世人重视,可是我心里却不能忽视她们、无论是从‘私’情还是伦德。
有了被我失控斥责的经验,椽子回话回的很有技巧,先是选了我的问题直面回答,而后便是挑了我所需的最主要的要点宽慰我的心。
“齐溪宫宫人存余六人,洛姑姑没事了。”他声音不大,却一起一伏地击打着我的心。
我寝食难安、夜不能眠等待的结果虽然不是很理想,但好歹洛葱算是保住了。
其实在此之前好几次我都想要问关于她的消息,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去接受万一有什么差池的结果,而今终于听到她好好的的消息,双目一眨,泪水湿润了双眼。
“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出事?”我喃喃低音自语,对于这个消息深受冲击。
嫶曼刚出生不久,‘奶’嬷嬷为了满足她的用量和次数都在极力的酝‘奶’挤‘奶’,齐溪宫中‘奶’味浓烈是自然的了,而平日里服‘侍’嫶曼的人不少,即便是照顾我的人也少不得要去围着嫶曼转,如此多的人出事、倒是残酷的情理之中的悲剧了。
仰首使泪水倒流回去,我压压音‘色’,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们何时能够出齐溪宫?”我问。
椽子看了看我的脸‘色’,见我还能克制情绪听取音讯,便直接开口说了答案。
“齐溪宫暂定于明日辰时焚烧,届时常‘侍’会安排洛姑姑及其余存活的从仆出宫,如是夫人担忧,明日见着洛姑姑、奴才便即刻告知夫人的忧挂,要她不必等到齐溪宫焚灭,直接来信宫拜会您。”
与世隔绝、惶惶不可终日的她们一定困顿坏了,若是再由她们去协助安排烧宫之事,那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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