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能积了善德,然而被暖过神来的蛇不仅通您心思的反其道不会知恩图报,反而会反咬一口以供它自个儿享乐。”
我说着,知道她们俩人都不会安静地听我瞎掰活,为了尽可能的多言。我又毫不停顿,话赶话的说了下去。
“自个儿做的恶果难以向外人道也,苦楚只能往自个儿肚子里咽,您想少一口血肉消停此事,不过‘天不遂人愿’这话会继续应招;
作为一头恢复了本性与自由的蛇,它贪食的本性也促使它不会轻易便放过了您。这一口又一口,再接一口,饿了一口,馋时一口,口口咬咬无穷尽也――”
“田田溪?!”
赵夫人震怒的看着我。打断了我的胡言乱语。
她警告过我、我不能再向任何人提到我所听到的话的,所以她听得我今时的语言,无可抑制的对我愤恨喊了出口。
我也不想暴露我听过的那些话的,可是我没有听到梦昙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她们之间是否已经达成了保密协议,故而我只能这么一上来就忽悠彼此不会信任的她俩,以此搅合进她们的谈话。
被赵夫人这么厉喝的表情一顿,我“顾虑”的看了看怔在一旁的梦昙,顷刻面露愧意,一字表明了我对赵夫人之责的“会意”。
“喏!”
我对赵夫人的顺应之态让梦昙兴奋起来,她应该是信了我在刻意引导她的、赵夫人对我说过她的事情的意思,她顾不得仪礼、对着赵夫人便讯起话来。
“这便是您说的守口如瓶?这便是您说的密不透风?”她指着我,气势汹汹的吼叫着赵夫人,怒不可遏地道:“您底儿透了个遍还要来质问奴妾的卑劣之罪――”
我抬手按下梦昙对着我指的那只手的手腕,不悦地喊停了她的激昂愤慨,无奈提点她的失态。
“本宫是王上的王妃,是人,不是瓶物,也非透密之风。你失望归失望,可本宫却未曾让你失望,故而你对本宫,好歹要放些尊重之态的。”
我插话,只是为了她尽量少的去激起赵夫人的愧疚之心。
梦昙见我横插一杠,当即不服,再次激愤的张口想要冲我开炮,但她瞬间意识到和我展开舌战不是明智之举,于是转而又看向了赵夫人。
“奴妾告诉过您,奴妾一己之力入不得秦宫,您心里是一清二楚的。您好好想想,若是奴妾如何了,您要承受的是不是比奴妾要多的多?”
我听着梦昙对赵夫人的威胁之言,怕我挑起了的决口再被她给封上了,于是忙又开口制止了她。
“赵夫人亦是王上的王妃,位居八子,你这般强横的态度,对她,也是过了的。”
我虚意笑着,给了她我的和善之色。
面对位高一级、又明显挑事的我,梦昙心头恼怒却不便斥责,只能干着急的思虑着破解之法。
她没有办法强压我,可是赵夫人可以,而且赵夫人一直都想要插话进来、但苦于心思沉重没有找好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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