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挑衅意味甚浓的语气,我忍不住对她放了我的气言。
“原念着让夫人在为母国悲切,还觉着心有同怜,今时看来,却是我多虑了。原来让夫人并不那般难过的。最起码,让夫人没有难过到不能谋算她人的地步。”
我轻悄的语气述说着我气不过的心态,听的姬绾也阴了容颜。
我心里清楚,姬绾碎心燕国的安危不会是假的,不说别个,单说她现在几乎是硬撑着站着的单薄到北风一吹便要摇摆的身子就知晓了。
我甚至在想。她拉梦昙过来,或许正是为了燕国亡国后姬姓贵族的性命、和她没了燕国依靠后孤立无援的生活才多拉了一条牵挂嬴政的心才如此作为的。
“做事情是要讲良心的,因果报应也是要顾虑的,若是多行不义,那;
。谁也说不准不义之后果、是有多不义,你说呢?”
姬绾睁大圆目看着我,一副要将我生吞了的反击模样。
她越是逞强,我越是心无滋味,对视着色厉内荏——或者说是穷凶极恶的她的外象,我难过,却又很难平复心意去示好可怜的她。
“我说没有用,你既是知晓个中道理,那就好好去避讳好了。”
我冷冷的出言,冷冷的扫视过她。
虽然不是直视,但我依然能够感受到她讥讽的笑意和浓浓的鄙夷。
“我会的,只是,你似乎并不能想到你自个儿。”
她这种提示,算是明示了吧,她在质问我为何不想想我做过的要接受恶果的不义之事;
其实换位思考的事情我做了很多次,我之所以那么轻易的说出要她反省她自己的话,其实是因为我想不通我做了什么不义的事。
这样肯定着、疑惑着,我对姬绾照实说了我的所想。
“我想过了,而且不止一次的想过,然而因为想不过,故而才让你想的。”
听着我的如此言语,姬绾冷冰冰的笑了。
“呵,那你可真够信仰你自个儿的了。”
我见她那般的姿态,也面浮了冰冷冷的笑容。
“是啊,让夫人你不信仰你自个儿吧?有时候人就是如此,明知道自个儿错了,却也拧着性子不愿承认。”
我虽然不认同我软弱的秉性,但是我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姬绾能够松软了脾气好好琢磨琢磨事情的始末原由,最好,能够在痛苦着母国灭亡的时机放下内宫中的恩仇恨意,这样,或许能够轻松一些压在她心头的压力。
姬绾闻言,苍黄的脸上赤裸裸堆满了嘲讽的笑容。
“溪夫人真是爱说笑,只是你觉着,你的笑话说给一个拜你所赐、正在受迎亡国丧亲之苦的人听,不折寿吗?”
她悲从心生,恶狠狠的盯紧了我。
我对于我的激将失败有一种小小的失落感,再次直迎她的目光,我不由得笑了。
“让夫人终是说出了真心话了。”
我的笑容换来了姬绾更大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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