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应该不犯法吧,而且我也没有跟踪着非要听,所以我如实告知了我的所获。
“回禀舞夫人的话,奴妾听的不全。”
起先是隔得远,音频听得到但是词汇听不到。而后走的近了、注意听了才算是有了些知悉。
我说我听到些内容的承认之言让赵夫人勃然发怒,她伸平食指指向我,面目狰狞;
“你可知,偷听本宫说话,是恕无可恕的罪责。”
她的指控让我觉着委屈,当即也横了眉色。
“奴妾知。然而奴妾也知,密谋她人,亦是王上不可恕的罪责。”
我话说的狠辣,可是语气却轻挑的顽固。
赵夫人更加火了。
“你——”
她指着我,大有上前热烈“表示”一番的架势。看上去要将被梦昙和李夫人给的暗亏郁气都转移到我身上的意思;我仰首未动,冷颜盯视着激动的赵夫人。
“好了好了,”赵舞见形势严峻,难得的打起了圆场,她拉过赵夫人,悄声安抚道:“听了就听了,咱们又没有说什么。”
她说完,又看向我,朗声道:“溪夫人本是荣宠惊羡,然而近来所受可想而知,本宫是觉着,日前大家共同的关切的,必是同一个人。
咱们犯不着傻乎乎的去鹬蚌相争,让那位等着得利的人捡了便宜不是?
你听了便是听了,可本宫警告你,你不许为外人所道,不然的话,若是本宫和赵夫人惹了什么不快,你也讨不到巧的。”
赵舞威利同出,语意明确:若是我告发了她们,她们也不会让我有好果子吃!
正如赵舞所言,她们和李夫人及梦昙的事情一旦我参与其中,那必是李夫人和梦昙一起得我与赵舞、赵夫人相争的“渔翁之利”,我两手不染宫外事都自身难保,自然不会傻到去掺合她们之间的事情。
赵舞这样警告我,可我不想唯唯诺诺的满口答应下来,因为那样倒显得我恐惧此事、不想她们戒备我一样的心虚,反而会有一旦被胁迫、就会说出来的可能,故而我用行动表明了我本意孑然退出的心意。
“奴妾叨扰二位夫人闲话,实在惭愧,奴妾告退。”
我强力消散我欲借此机会植入我自个儿心思的伎俩之心,准备迅速离开这个契机,但是赵夫人不合时宜的憎言拉回了我的意念。
“你最好知趣一些。”她狠狠道。
我自然会知趣一些,不为别的,就为了我的命。可是我若是想要活的有保障一些,总是这样被动的接招实在困难,我只能借机化被动为主动了。
“对了赵夫人,‘石头’既然是您搬来的,那您一定知悉她的底细的。”
我已经背过去的身子又重新回转过来,恬静笑着,给了她我最诚挚的忠告。
“虽说她砸了您的脚,但她好歹是攀附您上来的,不可否认您得担受双重危难。
若是她有朝一日曝光真身于光烈之下,那时候,假设助她打入王宫的代王已然无所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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