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去顾及其他,我理解,所以我主动为她做了分析。
“栗耳身负班木的血海深仇,是王上寄予特殊希望的公子。莫说是梦昙,便是李夫人,也不敢明着对他不善,何况还有你我的耳目,还有王上的父爱,除非你去自乱阵脚。否则谁能轻易动的了他?”
先安住她的心,我又紧接着动她的情。
“不管怎么说,我是齐国的公主,是你血缘同宿的亲妹妹,是栗耳的亲姨娘。这些不可更改的因素、固定了你们若是一方有难,我也不能置身事外的宿命;
故而――你觉着我会拿齐国的命运开玩笑,给我自个儿寻觅上性命之忧的灾难吗?”
不管是隐瞒蔺继相还是揭发蔺继相,我都不会有好下场,这个下场的发生是必然的,时间只是早晚的问题。而这个蔺继相的存在,作为和田田鱼一样出身齐国出使秦的女子来说,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
从一开始便通透这其中的玄妙内涵的,只是她被李夫人等人频繁施加的压力给惊了底气,只顾着思索如何就范罢了。
“那,你想说什么?”
田田鱼在梦昙的逼迫和我的诱劝中飘摇不定,一时没了主意。
时机成熟,我必须要加强着说重一些她的行为所产生的严重后果,稳定住她不能被掘起的心了。
“梦昙底细不明,但她背后的势力一定不小,不是一个国家也是一方不可小觑的势力,你不能被她蒙蔽、做了她谋取她目的的刽子手。
李夫人的华婵公主还在齐国,她即便是计谋达不成,依着王上和华婵的存在也不敢对栗耳做什么,故而,你万不可一时糊涂,将齐国断送在你手里。”
进是罪,退是过,她能够做的,便是闭塞视听安分原地待着,她清楚这一点,可她依然是不放心我的作为、不信任我可以保下齐国。
“可是你真的是在与虎谋皮…”
她极力想要再做一次她内心深处不安的辩解,可是我没有义务去化解她的压力,而且她不信任我,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做到,所以,我只能简化的强压下她的顾虑。
“鱼姐姐,我敢谋,就敢承担!”
坚定看向她,我起语回绝她所有的辩驳。
稳住她,我只是拦下了我背后的刺刀,前方荆棘的不平没有人帮我,我连梦昙的底细都知不到,更不用谈什么反其道去遏制她人了。
日前蔺继相断了我所有的信息链,我的精力,用在保命上面还不够,断不会有心情去帮衬她的心情了。
我这么拒绝她的辩论,其实还是有些心底的:
田田鱼这么久都没有被梦昙说服,只是今日见着我之后才崩溃的松懈下来,可见她心里对齐国的感情还是很深的,毕竟,虽然分开多年,可淄博那里还是有她至血浓情的父母兄弟难以割舍,她不会再轻易交出齐国的秘密了。
目前面临形势最严峻的莫过于我了,以前有蔺继相的外围清扫,有田田鱼的暗箱帮助,我活下来尚且那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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