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透。
“若是奴妾说,客人是因谈及眼前的秦国盛世之宁而触景伤怀,念及其余诸侯国国破疮痍、民不聊生,更觉母国齐国亦是面临此难、此劫而难以自禁,王上会更觉奴妾为齐国细作、在您身边行大不韪之事吗?”
我血逆脑袋。言语又逆又硬。
嬴政闻言怒不可遏,外露的火气能够把身侧的我焚毁一样的可怕;
可是,他越是这样、这样看到我便不开心的生气,我越是心凉。
“或许王上觉着此乃不能容许之事吧,然则在奴妾看来。这些只是人之常情罢了。今时王上尚不是亲眼所见、听了谗言便对奴妾追问不已,到底是有多顾忌奴妾的齐国公主身份?
若是王上平日里便这般顾及琐碎事宜还好,奴妾还能不多想了去,可是事实如此吗?
往日里王上管顾的皆是国家大事,像紫芋红了眼睛这些不起眼的事宜…比这大的多的事情王上都一一按下不表了,这会儿却——”
我有些激动,但我心里明白在我激动的这个时点、我脑海中闪现的过激语言再难过也是不能对嬴政直言的。于是顿了顿,我明智的选择了让那些可能给我惹来杀人之祸的露骨不满闪过了去。
“奴妾知王上之心不在奴妾之身了,可王上这样为了一位宠妃来中伤怀疑奴妾——王上让奴妾如何自处啊?”
我说着,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我泪眼如花的楚楚之情并没有让嬴政软下心来,若是细细勘探,他似乎是更加对我不满了。
“你一定要如此与寡人交言吗?”
他的语气更是渗透了浓浓的不满。
看着嬴政不耐烦的脸色。相较于他的问话,我亦是悲伤的问出了我的失望。
“王上一定要这么明显的表明、您不爱如山倒的奴妾的悲境吗?”
我知道在这座王宫里,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被嬴政遗弃会是多么可怕的惨状,可是我被弃了自然会自我认识到这个事实。嬴政一定要这么暴怒挑明吗?
我双眼中的痛不欲生促使了嬴政内心粗野情愫的爆发。
“寡人转变拒收的心意去宠幸梦昙,过问如此细碎的微弱事端,真的是为了梦昙吗?让你进入寡人处理奏折的殿所,都是寡人宠幸梦昙的缘故吗?”
嬴政怒问下来,问的他自己发了狠,捏着勺子的手因为急速的晃动而击打的银碗“呯呯”作响。
“田田溪,你给寡人出去!”
他暴喝出口。
我悲伤的心情因为过于悲伤而被他的呵斥吓的数日都沉浸在了自怜自哀中,至于接下来送粥的事情——不用问,我又过回了把粥交到赵高手中的日子。
秋风渲染的秋意本就弥漫着一种无以言明又无从抗拒的忧伤,被嬴政的怒火燃尽又复灰的我、暂时没有意识一样行走在内宫中,一不留神未能早早回避,正面遇着了许久不曾单独见着的静夫人。
公主诞生,罗敷身孕,长使诞庆,天女归临,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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