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不管洛葱说出什么秦王宫的大乱子来都与我关系不大,即使是刻意牵扯到我,我清者自清,不想要被她们逼迫的慌神自乱阵脚的,可是洛葱冷不丁的提出这么一出事件。我一时还真是无法平静。
“嘭!”
我的琴音骤停!
田荣拒绝嬴政的提议?
“怎么回事,一五一十的说仔细了。”我急切的看着喘息的洛葱。
嬴政虽然客套的说邀请他们夫妻来省亲,可是前阵子华婵“受屈”的事情闹得那么大,谁都知道嬴政的邀请实则是命令的意思,但田荣居然给任由天下眼睛聚焦的光景中拒绝了——
放眼天下,有哪个人是能够拒绝嬴政正式的邀请的,即使是鸿门宴也不会有人敢放肆的抗拒;
。因为抗拒一定是无效的、只会是更加激怒嬴政为难抗拒者自己罢了,所以嬴政说他要田荣来时,没有人会想过田荣不来的情况。
我想嬴政也不会想到吧。
田荣来,百分之九十九是田荣一人担起此事的责任;田荣不来,齐国就要受压百分之九十九的责任了!
如此行事是要闹哪样?田荣是怎么想的?田健是怎么想的?蔺继相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们准备妥当,决意和嬴政对抗了?
他们真个是准备好了拼一死战的准备?
我头脑轰响!
洛葱急咽了口唾液。把她的所知尽数告诉了我。
嬴政要田荣和华婵回来,摆明了是要兴师问罪的,田荣心里一定清楚,可他有他的倔强,他不肯到秦国来。但是他表态说他乐意一纸休书放华婵回来以解嬴政、李夫人思女之苦。
华婵得知田荣对嬴政的使者如此言说后,当即令人传话过去,说她已经嫁给了田荣,田荣在的地方就是她该在的地方,田荣不去咸阳她也不去。
洛葱说她刚刚收到齐国传来的消息,秦国使者不日就回来了,让我心里先有个数。
惊心的震惊过后,我只能无力的倾吐一口忧虑之气:依着洛葱平日里从齐国那里得来的讯息,华婵留下淄博、应该不是真心想要跟着田荣才留的,她所思所谋,定不会是出嫁从夫那么简单。
不管华婵的目的有多复杂,不管华婵的决定是不是李氏团体的智谋,可是李夫人听闻此消息后情绪是相当尽情的激动的:她这么“通情达理”的女儿交到那么“粗蛮无礼”的田荣手里,实在让她委屈,让她的女儿受累。
任谁都想得到,优越感十足的李夫人不会平白的放纵了这个可以推波助澜的机会流逝,果不其然,我很快就听到了她的说词。
李夫人说早先她还对田荣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婿心存几丝期望,觉着他即便是夫妻不和也是教诲不当所致,然则今时想来,此子当真狂妄非为到了逆天的地步;
李夫人说她和嬴政的华婵何错之有,论才貌、论家世,哪一点是可以由着田荣他来休妻的,他居然如斯不懂礼数、毫无感恩之心;
李夫人劝谏嬴政万万不可再姑息养奸了,她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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