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不堪,我该与你彻底的划上界线,适时放任栗耳去楚国与项羽一拼的,不该信了你的危言耸听顾忌栗耳实则莫须有的安危,也免得栗耳被你那么劝下,落得一辈子的屈辱!”
她越说越后悔,悔得眉眼暗黑的懊恼。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在田田鱼的盛怒和对我的全盘否定之下还能说什么呢?
好在。栗耳已经被保下是已定的事实,也不用我费力再行劝说了。
如此——禁足吧!
或许一个月的安静,还能让我平和不少的心绪呢。
老老实实地开始被嬴政惩罚的禁足命令,我还没有定好心性面壁思过,洛葱就带回来了终黎婳因为胎气大动而早产的消息;
。虽是有风险的早产,但好在母女平安、一切顺利。只是身子都虚了不少。
“夫人您被秦王禁足,道理上应是不与宫外事务纠葛的,咱们可还要送贺礼过去?”
洛葱多此一问,是在表达她真心不想往梨花宫送宝贝的心情。
我也不想,尤其是现在对终黎婳的行径不能释怀、无心恭贺的我更是不想。可是她们毕竟是嬴政的妻女,我想要在嬴政的心目中挣扎着筑下一席之地、不被嬴政不喜的将我排除在外,我只能在嬴政在意的方方面面都努力。
“禁足不是禁闭,秦宫内的讯息我听不到、你还听不到吗?
她们喜欢弄虚作假的做作,我厌恶她们的招数,就当尽量回避她们那样的做法为好,以免被她们同化了。
你选些适宜的物件,照常赏赐了去。”我劝着洛葱去做。
洛葱听我这样吩咐,鼓鼓两腮,“喏!”她懒散应答。
我装作没有看到洛葱的消极,为了使违背她心意的吩咐在她心口反复过久,出言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王上没有欲晋封终黎婳位份的讯息传出吧?”
我竟然有忧虑的牵引出丝微的嫉意、生出抗拒听到终黎婳被恩宠到生公主也被晋封的情绪。
洛葱很自然的摇了头。
“终黎夫人诞下的是公主,常理来讲,公主的生身母妃是不能被晋封的。”
见着洛葱的否定我稍稍心安,吹拂了一下一直注意听洛葱说话而停滞端在手中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那也说不定,终黎婳不是受宠嘛。”
嬴政的心思无人能够猜透,他若是因为终黎婳的可爱或者终黎婳怀孕期间所受的接二连三的惊吓而格外疼惜她,一起起意晋封也未可知。
嬴政疼爱的人越多,我这个有疑点在身的存在越微不足道。
“她再受宠也比不过夫人您呢!她孕有公主不得被晋封,然莫说孕育公主,便说未孕夫人也是有功的。未孕赢氏子嗣而被晋封的秦王宫王妃们,独夫人您一人呢。”
我晓得洛葱的宽慰之心,可听她的一番言语,我讪讪苦涩笑了。
“禁足了还受宠呢?”我反问一句。
本是自嘲的言词,却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