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误解”的满心不悦
我心中明了他所说的公正,但也窃喜我暂时拐顺动了他话语走向的偏锋
“但愿如此”我“不信”的答了
李斯心口於堵,愤愤然解说不清,选择换了话题
“老臣再问夫人,夫人也是一国公主,不会不明君王驾前不得舞刀弄枪的规矩和利害关系,可夫人何以会要舞士们带剑作舞?”
带剑作舞的主意是蔺继相提的,我对扶苏随口说我希望舞士们这样做,不知道扶苏为此做了多少努力,总之我们的计划就那么顺利的通过了
这些话我也不能说
“李大人可曾听了本宫所献的曲目?大人觉着,若是假把式的作舞,能配得上如此那般浩瀚的乐音吗?”我反问李斯
李斯不满意我的解释,可这件事情本就是主观性强的不定性状态,他也不好反驳
“既是夫人提及了曲目,老臣也忍不住想多说两句了夫人词中有‘还想再活五百年’之说,事发当日乃王上之大寿,夫人明提‘生死’,可是有所暗示?”他又一次看死了我的双目
我轻蔑扫他一眼,避开和他对视的状况
“呵呵李大人到底是要断案的还是编谣说书的?想象力丰富有助于断案,可也不能全屏自造故事来结案大人博学,不会不懂意会之喻?”
我又擦边糊弄了过去
李斯锲而不舍的追问着
“老臣又请问,夫人真就对所请琴公林儒一无所知吗?”
我能说我知根知底吗?
“琴瑟相遇,定要什么根底之透吗?李大人,你到底在怀疑什么?”我温怒,迷惑的看向咄咄逼人的李斯
我当然知道他在怀疑什么,可他这么旁敲侧击的问我、就说明他没有证据证明我是帮凶,所以他不能明说他怀疑我的事实
既是都不能明说,李斯说话也打了糊涂浆
“案情未断之前,所有人皆有疑点”
他不肯定,也绝不否认
我理解他的怀疑之心
“既是如此,劳大人查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