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失态的一次
“我元旦那日会穿这套服饰与相爵和鸣,相爵可觉着妥当?”
我没敢动,我怕我像在齐国时那样转着圈给他看我的服饰、他会加躁动
既是两个人和曲的节目,我总要把我准备的这一面提前和蔺继相通了气才好
他看着我,眼中的深情幻化为水雾
“若你如此精心以待,是要坐实了秦王妃的名分不成?”
我收起讨巧的笑,干巴巴站着
他酸楚的垂眉,冷静一下后问:“嬴政是否是有眼障或是隐疾,不然为何这数载已过他却未暴了性情?”
我知道蔺继相想不通嬴政为什么留我完壁之身留了这么久说实话,我也想不通,若是依着外界传闻的嬴政暴虐的性情还有我亲身经历的他急性子的事实,他不该这么任由我存活在秦宫的舞台才是
“未曾听闻秦王有何隐疾或许他是看尽了世间美艳,不好我的这张面容罢了”我这么告诉蔺继相,也这么告诉自己
一张脸而已,再勾魂又能如何,只是博得了他人多看一秒罢了
嬴政越是不在意我的面貌,我越是钦佩他一代霸王的毅力和品格
“呵~~~如何说得通?怕是世间男子看你一眼,一生也难忘这天赐的精妙了”
蔺继相不认同我的自贱
我不想和蔺继相说这些,也不想由此加浓他对嬴政随时可能坐实我名分的担忧、和他这次会面之后一直萌生的拉我出去的急迫念头我堆起笑意,问:“相爵还未说呢可满意我的造型?”
蔺继相听我计较他的观念再次提问,认真观赏一番,郑重赞了
“匠心独运,应景和曲,妖娆束体大妙之作”
单论这褒扬的言词,足以听得我羞涩又心虚了,何况还要承压蔺继相那如山沉重的真挚深情
暗暗呼吸几口稀薄的气压,我调整被蔺继相掌控的严肃气氛,缓解着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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