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离亡国不远了,天大地大,我和蔺继相,说不定此生也是最后一面了
听出了我的意思,蔺继相酷冷了面色他的整个表情寒的能结出冰来
“我知你不听我的解释然则你背井离乡远嫁咸阳,到如今身陷囹圄乃是依了我的指令,我必将护你周全,而后才是我本身这是我蔺继相的使命”他誓言般的言说
我是倔性子,我拿定主意的事情,别人越是游说我改变、我反而会越是坚定
蔺继相了解我,可他倔起来比我还要倔强千万倍,他说出的话,尤其是对我说的这个近乎誓言的保证,我想象不到任何办法要他收回
硬的不行,我只好来软的,借以缓解一些他的执拗
“相爵我够累的了,不想再去空增的承受这些我无力偿还的情债你明白的,一入秦宫深似海,我出不去你进不来,彼此纠缠下去注定只是徒劳的负累我们都明智的避讳好吗?”
视线模糊,我哽咽着不再说下去
蔺继相痛惜了神情
“你累,我明了了”他沉吟一下,对我说:“我说了,我的力道与才学是为你而存在的,只要你想达到的,我都会倾尽全力”他丝毫不变他的态度
我痛苦的看着他的执着,无奈地摇头远望,我知道他扭起来只有他自己才能使得自己变通我无能为力,只能陪衬的承受着心理压力的煎熬,他那么聪明,希望他能够早日想通
见我苦恼,蔺继相不再继续这个彼此说服不了对方的话题,他引了言语到公务上面
“上次和你说过的持剑做舞之士,你交由嬴政的这位得力公子去做”
因为听到我对《向天再借五百年》气势上的要求,蔺继相提议要我选取十余个有真枪实弹把式、又有柔体之赋的王宫男性从人伴舞,说是这样方能在嬴政的寿宴上为曲目营造大气的排场,我想想,在这个凡事追求气场的年岁,蔺继相说的不无道理,于是就首肯了
“宗正寺会去安排这些事情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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