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葱早做好了打听,她见我问,柔声答了
“终黎夫人身子娇嫩,贪软,恰好宫内的婢女献了计策,终黎夫人的靴子都是棉层缎底,见不得油渍油渍虽是洒在了桥段边,可中央主道也是有些许散洒的,故而才出了事”
听了洛葱的分析我凝了心,沉声问她:“怎么处置的?”
洛葱知我怕听到严究细脉的结果,不卖关子,直接告诉了我定论
“罚了献策穿用软靴和撤膳食的婢女”
我暗呼一口气:没有疑心追究下去就好,这样即使是蔺继相做的,我们也暂时不会出什么被拉出去五马分尸的大乱子
这件事情表面听上去就是一出平常易发事,既然终黎婳没事,我也没吱声
再见蔺继相时,他的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看着他俊气逼人的美好面容,总觉得那副柔情的面色下蕴含着不能明晰的秘密越看心头越不安,于是趁着奴婢上茶的时候我特意碰了她一下,她不设防,一抖之下使得茶水外溅,溅到了我的外袍上
“奴婢该死溪夫人可烫着了?奴婢——奴婢该死”她颤栗的跪拜在我脚边
我只是轻巧的碰着了她,并没有用力,所以我外袍湿了,但我的身子还暂时没有水渍沁入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紧皱眉头,想要回齐溪宫换衣服,但看了看蔺继相,又一副不甘心徒虚此行的模样,于是我闹心的喝退了她
“本宫念你初犯、不予追究,你下去”我不悦道
婢女千恩万谢出去,我重坐回位置上,看着衣袍上的水渍实在膈应,于是冷声令退了厅内所有侍候的从人
“除了林琴师,都给本宫退下去”
殿内的从人想是被特意吩咐了要厅内候命的,所以听到我的命令四顾犹豫着不知当如何是好
“怎么,本宫的话不作数?”
我就势做足了被服侍的不顺心状,问话问的极为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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