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时我一样的寸步难行,双脚很久还分不开距离去编排前行的顺序,不得已,心里一直对自己说着一个执念才算是来了点硬气:个人委屈与所遇冷待和蔺继相的安危与齐国的存亡相比,孰轻孰重?
我不情愿却不得不义无反顾的又出现在了齐溪宫外
“溪夫人万福”
还没有上到穹阳宫殿门的台阶上、看守殿门的守卫就下来迎接了,我知道,他们是先礼后兵,不管是谁要靠近嬴政的宫殿先拦下再说,一定要在嬴政恩准前保证穹阳宫不受任何人的叨扰
与他们蛮横不得我停下了脚步
“本宫要觐见王上快去禀报”
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因为程序是嬴政定的
守卫领命:“喏”
一名守卫进去禀报,其余人各施其职回位站好,我也在穹阳宫外站立着,静候消息
不多会儿赵高从宫内出来了,一如既往毫无营养与美感的笑脸,依然让我猜不透他要传达的消息是好是坏
赵高对我施仪后开口明说了我心焦急候的消息,只是,这个消息和赵高的脸传递的消息很是相似:一样的模糊不明
“启禀溪夫人,王上曰‘知晓了’”他说
知晓了?
“那是何意?”我第一反应就是诧异
赵高小眼睛翻了又翻,诚恳的摇头
“这个,奴才也不知”他的表情过于有诚意,过的让人觉着亦真亦假甚为难辨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总之赵高没打算把他看到嬴政说话时态度所表现出来的状态以及赵高自己的揣测分享给我
他不分享,我自己揣测
嬴政不说不见,那就是懒得说不见或者故意要我无谓等待着以悦他心;再有的缘由——或许不大可能,但我依然希望是真的:他不说不见就是我有见的希望的
我需要希望
“知晓了”我说
我没有说要回去也没有说要继续待下去,赵高有些诧异,但他没有多问,在嬴政和我模糊的对话传讯中自念自的回去了
虽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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