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婉的要求,就是将离儿的梳妆台砸的粉碎吗?好好审问,就是准备将其毒打致死吗?本王的爱妃还真是好打算!”北靖寒的脸色非但没有因为穆妃方才那绝妙的推脱词,有任何的和缓,相反倒是越加的阴沉似水。
其实北靖寒不是傻子,穆妃是什么性格,他怎么会不晓得,再说了,就算再怎么不晓得,从现场一片狼藉中北靖寒也能猜到方才发生了什么,但是穆妃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江离,谁若是敢动江离,不论那人的背景如何的复杂,北靖寒都要严厉的惩判那人。
“王爷,臣妾冤枉啊,臣妾从没有想过要为难江小姐,只是江小姐她实在是逼人太甚!”见北靖寒抓着这件事不妨,穆妃自然是巧妙的将责任全部推倒了江离的身上。
“你若是冤枉,那么这天下就没有谁是冤枉的了,穆妃,不要把本王的宽容无限度的透资,在王府里这些年你做了那么的错事,本王都念在你父亲临终托孤的份上没有怪罪于你,但是没想到,你却将这主意打到了本王的贵客身上,你可知罪?”见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穆妃还在为自己找推脱,北靖寒的声音越发的沉怒。
“王爷,臣妾不敢欺瞒王爷,臣妾方才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啊,王爷若是不信大可调查,臣妾的月明珠,确实是在江小姐的首饰盒里找到的,而且臣妾也确实曾经那般礼遇过江小姐,臣妾给予江小姐充分的尊重,但是江小姐却不领情,所以王爷,这不能怪臣妾啊,对于臣妾方才所说的言论,这些丫鬟小斯们都可以作证啊!”穆妃见北靖寒真的动怒了,连忙继续自以为是的欺瞒道。
“穆妃在你没说出这番话之前,本王还在考虑要不要给你一次机会,却不曾想象,你自己亲自将这最后的机会给葬送了,穆妃你实在是太令本王失望了,在王府之中你多次使用这种手段,本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期图,你能悔悟,却不曾想你越错越深,来人呢,将穆妃备纸墨;
!”北靖寒话音刚落,一旁的小斯,便取来了纸墨。
北靖寒在宣纸上,挥挥洒洒的写下了和离书之后,递到了穆妃的手中:“穆妃虽然你所犯下的那些罪,无论哪一种算下来,都够你死百次千次了,但是本王念及旧情,这和离书你收下吧,从此你我是路人,你不得再踏进北靖王府半步!”对于穆妃,北靖寒虽然现在极度的失望,但是毕竟还是念及了旧情,所以写的而不是休书,而是和离书,这样一来也算是对得起自己死去的部下了。
“小姐,北靖王好重义啊,为了完成自己战死沙场的属下的托孤,居然忍受了穆妃这么多年,并且即使如今穆妃做的这般过分,却还是念及了旧情,并没有写休书,而是写的和离书,这样一来,若是穆妃遇到良人,还可以有些脸面出嫁的!”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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